我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又一个鲤鱼打挺的起床,把眼镜所说的信息,和自己的一些想法一一记到了笔记本上,就目前这个情况来说,这是一个好习惯。
同时我也想通了眼镜之前是在顾忌什么,他还是不太相信祁天伟,作为一个在鬼神手中混口饭吃的人,这点顾虑也是常情。
记完之后,我才沉沉睡去,下午五点过起床,通过镜子发现自己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了,白花花的,没有血色,不知这种白伏夜出的生活状态得持续多久。
我打了个电话给眼镜,他让我去他家里面。
我到了之后,便把那小铃铛拿出来给他看,这个时候铃铛没有发出光芒,朴实无华,估计扔在大街上都没人肯正眼看一眼。
眼镜把它握在手中仔细打量,不时他就把铃铛还给了我,他并没有说出什么评价性的语句,只是叫我好好保管,以后有用。
我问起了杨盛开的情况,我之所以没有说我二叔,是因为在心底我还是不太认可的。
“我们这个圈子,流派甚多,三教九流不计其数,但其中的佼佼者也屈指可数。”眼镜倒了两杯水后开口说道:“在我们的意识中认为阴阳鬼术一门最为厉害,但有其长必有其短,这一派别子弟皆为天才,但他们的门规便是只能一脉单传,只有老一辈人物去世了之后,年轻一辈弟子才能寻找徒弟。
尽管阴阳鬼术的传人个个天才,但就因这规矩,他们的门派不可能壮大。算起来杨盛开便是最后一名鬼术门徒,和我们不一样,我师父出自民间,无名无派的。
杨盛开的厉害程度我不知道该怎么描述,你只需要知道,一提起杨盛开这三个字,皆是四方动容。他的事迹我就不一一表述了。如果他真是你二叔,那鬼域多半就是针对於你的阴谋。”
我沉吟着,缓慢的消化着眼镜的话,所话属实,那这杨盛开就是我爸的亲弟弟,但还是没有丝毫印象,我想了会儿,便问道:“那你知道杨盛开有没有其他朋友或者搭档?”
眼镜说道:“我对他只能闻其名罢了,具体的也是不甚了解,据说,有一个姓苏的,在做他的生意中间人。”
“苏秦山!”我眼睛顿时一亮,“这个人就是我们在医院归位的另一个魂魄,而他前几天也来网吧了,除了林静姐妹,他是第二个提起杨盛开的。”
“嗯。”眼镜的表情还是波澜不惊,“下次遇到他,多问点事情。”
见话也问得差不多了,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我让眼镜和我一起姐妹花那,把事情问清楚,结果眼镜拒绝了我,他说他还有点事要做。
临走之前,我问他,他是怎么找到我的,不苟言笑的他,竟然用开玩笑的语气说他有一百种办法找到我的踪迹。
我走到门外想起身上又没啥钱了,我又折了回去,颇难为情的问眼镜借钱,他二话没说,转身回屋就拿了好几张红票子,我也不矫情,拿上就走了,反正我工资高,不怕。
打的来到姐妹花这儿,她们和往常一样在等我,不过今天她们身体呈现半透明状,虚虚无无的。
我问她们这是怎么了,她们说那歹徒已死,她们的怨念也消除了,马上要去投胎了,让我赶紧问问题。
我的问题自然就是“我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