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这因鬼域诅咒而死的人,都已这种特别诡异却毫无由来的方式结束生命?
我把这个问题给眼镜说了,他直接否认,说他时常关注着鬼域,那些因为违反鬼域规则的人,都已各种方式死去,而且基本上就是在当时死了,不会出现其他现象,唯有死一点。
我听着眼镜的话我直皱眉头,这么说来祁天伟的死并不是这么简单,其他人没来的话多半都是在凌晨十二点之后就死了,可是祁天伟却撑到了第二天下午。
同时手机留下了不可思议的通话时间和短信,这难道是在提醒我什么?铃铛带我找到这部手机的深意难道就是因为这个?
想不通的事情很多,但唯独这件事,让我如鲠在喉,那无比刺眼的我的号码,让我产生一种自己在给祁天伟倒数的错觉,心中的惭愧又加深了一些。
我把手机放好,就在眼镜这里待到晚上,没有任何食欲,见时间差不多了便和眼镜一同去了网吧。
坐了会儿,苏秦山来了,我放出音音录的视频,把手机递给他。
几次下来,苏秦山也能稳定住情绪了,虽然看视频的过程中也是眼含泪花,却没有再痛哭流涕,看完后,他颤抖着嘴唇,由衷的给我说了声谢谢。
我深吸了口气,一脸诚恳的说道:“苏叔,我相信你也不愿意看到音音和阿姨在鬼域中遭受不断轮回的折磨,我有一万个心想要帮她们解脱,所以,苏叔您这再告诉一点东西给我们吧,现在我们也掌握了许多线索,有信心能够解决的。”
苏秦山犹豫不定,我没再说什么,只是一脸诚恳的看着他。
半晌,他叹了口气微微点了点头,用一种类似解脱般的语气说道:“好吧好吧,有些东西不说也只能带去棺材,到现在也不能再这么自私的藏着掖着了。你希望你能够遵守你的承诺,给母子两一个解脱。”
我心里顿时一喜,不断点头:“除非我死了,必定尽全力!”
苏秦山点了点头,看了眼眼镜,眼镜点头,走进了网吧里,这个倒是没关系,待会儿给他转达一下就好了。
苏秦山把我拉到一块,问我现在的想法。
“可能一切的起源是五年前张家堡惨案,我二叔可能深陷其中,我不知道这惨案的由来,但关系重大,几年后可能因为某种原因,二叔消失了,我失忆了,两年前,也很有可能就是我失忆的时间段这网吧变成鬼域,鬼域的存在极有可能是针对我们的,目前来说,我只需要知道张家堡惨案的原因,一切都可以水落石出了。”我边想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