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眼镜那边出事了?我心绪如电,这个眼镜给我的求救之物,而今天眼镜那边用了,强如眼镜,如果谢家真的出事了,那必定是天大的麻烦!
我连忙掏出手机,拨了眼镜的号码,但系统提示竟然是关机了的。
我看着韩梓芸,皱眉说道:“眼镜那边可能出事了。”
“要赶过去吗?”韩梓芸说道。
我坚定的点了点头,但我只知道谢家在湖南,具体的地址我又不是很清楚,现在又联系不上眼镜,湖南这么大,去哪儿找?
“这样,我先过去,你赶紧买机票先飞到长沙,我找到了位置立马联系你。”韩梓芸也快速说道,做事也是风行雷厉,见我点头之后,身影立马消失了。
我赶紧打的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只拿了一个背包,把龚韦国给我的现金一股脑的塞进包里,火急火燎的小楼,赶车赶往机场。
眼镜是一个不苟言笑,也挺有面儿的一个人,我无法想象他到底是遇到了什么枣手的情况。在车上的时候,我在网上买了最近的飞往长沙的航班。
掐着时间,堪堪取出机票,便可以登机了。
昨天座位上,我眉头紧锁,严格说起来,这是我第一次乘坐飞机,但没有任何兴奋感,比起这些,我更加担心眼镜的安危。
飞机是速度最快的交通工具,从我们市到长沙不晚点的话也只需要一个多小时,但别说一个小时,就算是一分一秒对我来说都是煎熬。
我自认为我遇事变得冷静了很多,但事情一旦涉及到我这唯一的几个朋友,我是无法保持所谓的冷静,他们的存在,就是我的精神支柱。
在无比烦躁的情绪之下,飞机在正常时间内到达了长沙。下飞机后我把手机开机,来不及欣赏当地的风土人情,顺便找了一个酒店,在房间里面等待着韩梓芸的消息。
大约在一个小时左右,韩梓芸出现在房间里面,她说谢家在长沙宁乡县花明楼镇。
我问她眼镜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韩梓芸摇头,她说她没来得及细看,但也有古怪的地方,她没有看见一个人,整个谢家仿佛都失去了生气。
我心顿时一紧,看来是真的出事了。
“那我再过去了解一下情况,你往那边赶,到了花明楼我来接引你。”韩梓芸再次说道,说完身影又消失了。
我一刻不想在原地停留,在酒店楼上招了好几辆出租车,可是一听要去那么远的地方,都摇头不愿意,最后还是用三倍的价格搞定了车子的事情,钱虽然是大俗之物,但这个社会钱就是最管用的东西之一。
赶飞机等韩梓芸都花了不少时间,等出租车走出市区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这段路确实远,而且司机的开车速度还不算慢,两个小时过去了,因为久坐全身都开始酸痛了,可还是没到,看起来还遥遥无期,这远得超出了我的想象。
司机也在发牢骚,说这修路,那儿改建的,要绕不少弯路。
我缩在后座话都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