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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别人挑起小冲突之后,两个人又是陷入尴尬的沉寂。

在这场谁先跟对方说话谁就输的比赛中,陆渊先投降了。

陆渊避开人群,声音几乎是压在喉间,带着气音,“你……”

陵川渡不明所以:“我怎么了?”

陆渊眼神微暗,似乎有些难以启齿,犹豫问道:“你之前是不是那样过……很多次。”

他并不是什么刻板的老古董。

只是陵川渡的反应太过平淡,就跟经历过很多次一样,他更希望师弟有个稳定的结契对象。

但陆渊又明白,陵川渡身为一方尊主,身边自然有无数人想与他双修,哪怕是日后做了笼中之鸟,也有不少人飞蛾扑火。

美艳的皮囊见多了,在对方眼里可能都不如一匹破布。

陵川渡不知道陆渊现在的脑回路是多么的奇怪。

他误以为对方在询问他是不是第一次让人入内府神交。

说得好像陆渊很介意这件事一样。

无名的火腾得一下就上来了,明明被弄得说不出来话的人是他,丢脸的人也是他,现在反而还来问他这种事情。

陵川渡唇角轻轻抬起,讽刺道:“你现在才想起来问,是不是有点太晚了?怎么,要不要现在去焚香沐浴一下,免得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师兄这么关心这种事情,下次记得要提前问双修的人。”

“……还有,你的水平真是烂到家了。”

陆渊盯着陵川渡冒火的瞳孔,突兀地笑了起来。

遽然想起陵川渡在他怀里生涩的神情,觉得自己晕了头,才多余问了这些。

陵川渡无声地瞪着他。

这会熟悉了,上辈子就是被这样冷声冷语地对待的。

陆渊深切地觉得自己是被怼习惯了,陵川渡恢复了之前跟自己不对付的样子,他反而会觉得踏实了。

就像一颗飘忽不定的心终於停泊。

-

天都城,忘忧宫。

今年冬日来得格外早,也格外冷。

殿内早就备上炭火盆,烧得暖洋洋的,惹人昏昏欲睡。

女人懒洋洋地躺在贵妃榻上,声音悦耳妩媚,“跑到我这里来了,看样子是真有急事了?”

她面前的纱幕后隐隐绰绰立着一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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