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静的空气弥散在整个书房里,除了夏叶的打鼾声外,没有半滴点声音了。
坐在办公椅上的男人,看着桌面不知道在想什麽,手指毫无声响的敲打在木头色办公桌上,微光打印在祂那副若有所思的面庞。
大约在过了两分钟后。
他才淡淡的开口:「主食吃鱼肉,配几块地瓜和马铃薯,淋点羊奶口味的蛋黄液,还有想吃什麽的吗,夕雨?」
「虾子。」
「知道,去忙你的吧。」男人又揉了揉夕雨的头后,才开始拿起文件本继续阅读起来。
夕雨从二楼的书房溜下来。
牠没有在意雪的去向,牠甚至觉得在没受伤的情况下,得给那个小子一点教训。
然而此时此刻,屋内的一神一狐都是这麽想的,会担心那个脾气烂到不行的雪,估计只有夏叶了。
可怜的夏叶实在太单纯了,牠怎麽会觉得雪会让自己吃亏呢?
如果牠在细想一点的话,就会想通隔壁被抓了一把羽毛的凤凰,为什麽只敢怒不敢言了。
难道那只凤凰不会告诉饲养牠的主神吗?难道老大那时后看见雪叼回来的羽毛,不会不知道?
祂们当然都知道,甚至可能都心知肚明自己的神使,都做了什麽、说了什麽。
但令夕雨始终无法想透的点是,雪到底怎麽做到让隔壁的主神,没有气冲冲的找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