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音辰在魔族手中受了伤,她可不是什么隐忍的人,伤势好了一点就组织了人族大军反击了回去。
当然也有人不怕死的问云音辰:“城主弟子如何会从魔族出来,还成了魔族的司谙魔君?我们可是听闻,魔尊这些年对司谙魔君信任得很。”
云音辰不耐烦地扫了那人一眼目光冷冽:“你眼盲还是耳聋?她从魔族带着魔族圣兽一路逃出来,如今魔族下血煞令追踪本座的弟子,这就是魔尊说的信任?”
“这信任让你也体验一下?”
“可她既能获得魔尊认可,那定然是已经坠入了魔道,做了魔修,否则如何能获得魔尊信任?”
这些质疑倒不是什么无理取闹,但云音辰不是有耐心的人,她横眉一扫正要发怒,却见一人从帐外走进来:“诸位的想问的南柚均有解答。”
“其一,温酒是我天清门弟子,我家小师妹,封阳剑尊的弟子,父母皆为魔族所杀,是以她不会投靠魔族,更不会坠入魔道。”
“其二,诸位所说的魔修一事,我家小师妹只是修行了太虚玄天决,太虚玄天决霸道,配合我家师妹五灵根的体制,能模仿魔气。”
“其三,温酒身上的魔息乃是因为她将初代魔族的心头血藏於心室之中,故而即便是魔尊也没有察觉到什么,毕竟如果有长耳朵,那应该知道司谙魔君是半人半魔。”
“最后,魔族圣兽乃是业火兽,但凡读点书你都能知道,业火兽不是单纯的魔兽,它是天地灵兽,只是生於魔族又是曾经魔神的坐骑,故被魔族奉为圣兽,我家小师妹将业火兽带出魔界,算是断了魔尊一道助力,於人族有没有利,诸位心里清楚。”
南柚说完又抬眸看向云音辰:“城主如今的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何必借伤发火。”
她说了这么些又看向在场的众人:“我知道在座的各位对我家小师妹都有些心思,但我奉劝诸位还是别动什么不好的心思为好,我家大师姐能从魔族二十万大军之中救出自家师妹,对不轨之人会怎么样诸位自己考虑吧,若是有人对小师妹生了不该有的心思,伤重了我可不会救。”
“就这些,没什么事,我就去休息了。”南柚眼眸一弯笑得无辜。
但她来一趟,既解释了温酒的清白,又提醒了一些人温酒是天清门的弟子,是封阳的弟子,是云音辰的弟子,也是那踏剑而来一剑冰封千里魔族的年轻剑修的小师妹。
更是她这个如今丹道第一人的小师妹,至少这些话说出来之后,北玄山的这些人族将领会息了对温酒的觊觎之心。
他们都是在战场上为人族厮杀的战士,或许听说温酒的极品鼎炉体质之时有过觊觎和狂热,但绝大多数愿意驻守北玄山的强者,都不是那样卑劣的人。
五百年的时间,对温酒来说只是在无尽海闭关三百年,在魔族游荡两百年便过去了,可是对他人来说却已经很漫长了。
这五百年,魔族无声无息地渗入了人族许多地方,妖族和人族的关系也因为魔族而有所缓和,当然曾经也剑拔弩张过,差点爆发战事,还是狐族少主从中调停才解除了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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