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也水面上漂浮的一叶扁舟,本该随波逐流,去向不定,可上天给了她掌舵人。
木桨拨动搅弄水面,也支配着这一叶扁舟的去向。
悦耳的歌吟从温酒喉咙溢出,牧遥恍然觉得比自己弹奏过的任何乐章都更好听。
牧遥看着温酒那双血红的眼眸,本该是可怖的,令人望而生畏的,可此时却显得那样的勾人心魂。
“阿酒。”牧遥一手搂着温酒,神色专注的轻唤怀中人。
“师姐~呜~”温酒忍不住啜泣。
身体宛如一把弓一样,连脚趾头都紧绷着。
精致的面容上还有未干的泪痕,红唇微张,小声地呜咽。
“师姐,不要~”温酒有些忍受不了开口求饶。
可牧遥似乎没有就此停下的打算,她低头封住温酒的唇瓣。
她像是着魔一样的将温酒紧紧扣在怀中。
直到眼泪与某些隐秘的液体一同出来,温酒控制不住地在牧遥的腰上抓出了一道道红痕。
自那种无所依存的状态跌入师姐的怀抱之中,温酒安心之余还是忍不住啜泣。
牧遥小心地替她拭去眼泪,又心疼又有几分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乖,好了,阿酒难道不喜欢吗?”
“师姐坏。”温酒第一次觉得牧遥也是这样的坏。
牧遥耳尖有些红,她只是觉得那样的阿酒实在过於可爱。
看着便想将人拥入怀中,再不分离,生死都不愿。
“对不起,那师姐让阿酒欺负回来好不好?”牧遥羞红了脸在温酒耳边说道。
“嗯,要。”温酒用力点头。
牧遥看着她那样子,差点又忍不住心头一些糟糕的念头。
然而在温酒压着她的时候,牧遥才意识到她的阿酒与她相比,那份占有欲有过之而无不及。
“师姐,师姐~”温酒一边吻着牧遥,一边唤着她的名字。
她的唇几乎吻遍牧遥全身,唇齿偶尔不受控制地落下齿痕,转而又心疼地去舔舐。
牧遥被她作弄得格外难耐,那张平日里清冷的脸颊上浮现出与她性格完全不符的妩媚之色。
温酒几近贪婪的将牧遥这副模样记在心中。
“师姐是阿酒的,只属於阿酒。”她偏执地呢喃。
牧遥伸手勾着她的脖子,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温柔的亲吻她的额头:“嗯,师姐是阿酒的,阿酒乖。”
她敏锐的察觉到温酒的情绪似乎又有些不对了。
太虚玄天诀和心室之中的那一滴尚未取出的魔血对她始终有着不小的影响。
只是阿酒从不愿在她的面前展露出来,她不想牧遥便不说。
但如今却还是要安抚她的情绪。
可牧遥话说完一会,温酒又忍不住落泪了。
分明欺负自己那么狠,可她却哭得那么伤心,牧遥一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乖了,不哭。”她坐起来在温酒肩头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