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爷也不愿多逗留。

“走！”叫上同伙，拐爷转身欲走。

凌沐晴捡起地上的石头，用尽身体的力量，使劲往前一抛。

不偏不倚，正中靶心。

拐爷站在高处转过身来看着眼前的人，新血从额头洒下来染红了他的眼睛，他笑着做了一个手枪的手势。

凌沐晴微微的喘着粗气，这才发现自己的腹部已经湿了，不，准确来说，是被血浸红了。

一把小刀只有把柄在外面，刀声已然进入体内。

拐爷已经坐上摩托车，和另一人延长而去。

凌沐晴的痛感越来越强烈，脸色惨白。

“凌沐晴，”叶初提着药箱前来，手上还有一部对讲机，“我帮你看看。”叶初观察后，不敢拔刀，现在的刀如果轻易拔出来，有可能会使出血量增加。

“喂喂，凌沐晴，你们…”对讲机里传出沙哑的电流声。

叶初尽量让她舒适，用纱布捂着伤口。

凌沐晴按下对讲机，“顾清悦！有两人向西南方向逃窜，一辆摩托，不到两分锺，还有…有人员…受伤。”

顾清悦在呼叫很久后，终於有了回响，“你放心，救护车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话语刚落，凌沐晴就听见警笛，只是一瞬，警笛又渐远。

凌沐晴看回上坡上，好像有人跑了下来，那个身影，好像…好像秦念菱啊。

怎么自己现在想的是她？

凌沐晴再也撑不住眼皮，渐渐的闭上了眼。

“凌沐晴！”

这是她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怎么声音还这么像，不过死前能听见这也算是无憾了。

*

“医生，她们怎么样啊。”

王暇一直坐在手术室门外，等着医生出来，在丈夫的搀扶之下来到医生面前，询问女儿们的情况。

“幸好，手术顺利，但是接下来的时间才是最难熬的。”

“谢谢医生，谢谢医生。”王暇本在家中敷着面膜，接到电话，才知道苏依思和俞婷婷正在手术，二话没说，直奔医院。中途还给正在开会的丈夫打了一个电话，幸好有小张接下，不然这工作狂还在那开会呢。

想到这里王暇就生气。

*

顾清悦捎下秦念菱后，就猛踩油门，直接把速度标到最高，在飞快行驶五分锺后，她们看见了远处的一点亮光——摩托车。

拐爷两人早就听见由远及近的警笛声，不断把摩托车的速度加到最大。

“通知这儿的民警了吗？”顾清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