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时的江梵事事都以自我为中心,觉得礼物送到了心意也就送到了,没必要说些黏腻的情话,不过是些虚无缥缈的漂亮废话。
今年看到苏枝生日,回想两年前的自己,懊悔之情油然而生。
她不会再错过一次苏枝的生日,也不会再用冰冷的礼物随便敷衍。
漂亮的废话不是没有意义,而是两个人之间情感的共鸣。
没有表达的情感只是一张毫无深度,死气沉沉的画。
收起手机,江梵牵了苏枝的手,拉着她走到白马面前,轻轻拍了拍白马的脑袋。
“我找了好久,它跟你同一天生日。”
跟苏枝同一天生日还要品貌漂亮的马并不好找,找了一个多月。
江梵都快要放弃,打算准备别的礼物的时候,德国那边一个有合作意向的集团听说了她在找一匹特定生日的浅色阿拉巴马。
对方立刻动用了在欧洲所有的人际关系,帮江梵找到了那匹绝对心仪的阿拉伯马。
江梵用高出原计划百分之八的金额跟对方签订了合作意向书,价格贵得离谱,但很值得。
尤其她牵着马走到苏枝面前的时候,看到苏枝眼底的惊喜,再多百分之八她也不觉得有什么。
钱永远有机会再赚,苏枝生日时的笑容只有今晚才有。
“神经病,送马做什么?我养在哪里?”
看着眼前这匹马,江梵牵着它过来的时候,苏枝的视线就没能从马身上离开。
不得不说,江梵带来的这匹马跟苏枝平常见过的马不太一样,虽然她对马的认识也只停留在平时也电视或者网络上的一知半解。
但眼前的这匹马说不出的漂亮,江边光线差,远远看上去是白色的,走近了却发现是更像是浅金色。
马脖子上的鬃毛细滑如丝,被江风带起,有几分飘逸的仙气。
江梵让她去德国的时候马估计还没到国内,用一个礼拜的时间把马从德国运回来,想也知道,光是检疫证明那些乱七八糟的手续有多麻烦。
虽然觉得她吃饱了撑得,但心里仍旧有些抑制不住的暖意。
江梵笑着握紧苏枝的手道:“我帮你养,你想骑的时候随时可以骑。你不用烦恼怎么花时间照顾它,只需要享受它带给你的愉悦。”
江家在S城的郊外有自己的马场,不对外开放,只在每年秋季的时候举办马赛的时候,邀请各界跟其他家族的人一起在马场玩一场,主要也是社交。
苏枝白她一眼:“我有说我想骑马吗?”
“还真说了。”江梵笑容笃定地微微倾身,“那天小酒馆,你跟沈梦聊天,她跟你说演员最好要学会骑马,回头拍戏的时候更方便。“
苏枝想起来了。
确实,那天跟沈梦聊表演技巧的时候,沈梦说过,所有的技巧都不如真情实感,然后说起苏枝跳的《离骚》。
沈梦:“枝枝是想挑战打戏吧?”
苏枝微微惊讶:“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