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看不真切,但隐隐听出甜腻的绞缠和节奏逐渐失控的气息。
丝绒旗袍贴上公寓门,江梵在热浪中分出一点神, 细心地将门反锁,确保不会被任何人打扰。
今晚月色明亮, 皎洁的月光透过落地窗照了进来, 将大半个客厅的地面照亮。
苏枝的呼吸微促, 藕节似的双臂略略交叉,勾着江梵的脖子,仰起小脸看着她。
一双眼睛在黑暗中晶亮, 天生卷翘的睫毛忽闪轻颤,唇色已然被江梵胡作非为弄得凌乱斑驳。
江梵的唇角也沾染了苏枝的枫叶红, 清冷的面容多了一分少见的妖娆魅惑。
苏枝屈膝环住身上人,眼神仿佛带了钩子,江梵抬手将她盘发的簪子抽出来,墨色长发如瀑布一般落下。
眼睛闭起,江梵的吻再次落下,鼻端被江梵身上的冷香占满。
旗袍滑落坠地,苏枝感觉自己腾空的一瞬间,跌入柔软的沙发里。
江梵释放强烈的侵占性,吻密不透风,让苏枝的眼尾沾染上暧昧的红。
三个月的时间苏枝都在剧组拍戏,江梵则是越到年底越忙得不可开交,几次的探班也都是早上到了H市,不到下午就得离开。
偶尔在一起午睡,不是苏枝看江梵太累了让她老老实实休息,就是苏枝做了复杂的妆造不能折腾,每次都素着睡的。
许是太久没开荤,两人都有些失控,折腾到了半夜。
苏枝中间喊了几次停都没用,从柔软的沙发到卧室的睡床,连浴室的墙壁上也留下了肌肤的记忆。
最后苏枝再也使不出一点力气,四肢发软,连眼皮都抬不起来,任由江梵抱着她去洗了澡回到房间。
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快中午才醒。
苏枝眼睛启开一条缝,窗帘下摆透出一条窄但极亮的光条,显示着她这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半点不想动,身上跟被压路机碾过似的,哪儿那儿都透着酸和疼。
江梵已经起来了,在客厅里打电话,苏枝支着耳朵听了几句,说的都是德语,估计是德国那本的合作方。
想到那个合作方送来的阿拉伯马,江梵送给她后都没来得及骑几次,就在H市的剧组一待三个月。
不知道珍珠还记不记得自己。
现在珍珠在江家的养马场里,她大概要等到下个月杀青之后,才能腾出时间来去练习骑马。
没了睡意,苏枝脑子里思绪和飘在半空的羽毛似的,被风吹得忽而左忽而右,
江梵讲电话的声音断断续续续地从门外传进来来。
苏枝很喜欢她讲德语时候的语调。
闭着眼睛听了一会儿,赖在床上一时间不想起,直到手机响了起来。
苏枝伸长了手臂将床头的手机拿过来,是许静打过来的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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