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女见状又要再甩——“……我没事!”
苏惘挣扎着爬了起来,身下是冰冷不平的石面,她浑身都湿透了,“别打了!”
仙女松了口气。
苏惘哑着声音:“你是谁?”
这仙女穿着白t恤和白裤子,水浸过后几乎变得透明,隐隐约约显露出女人的曲线,那是一副姣好的酮体。
苏惘喜欢女人,所以不敢再看,移开了眼。
“你别管我是谁——下次不会游泳就不要下水了,当然,会游泳在野生水域也不能下水!万一有暗石……
来十个你,都不够死的。”
仙女絮絮叨叨。
苏惘打了个冷颤,“我我我问的是你的名字……”
“竹知故。”
仙女嗐了一声,“竹子竹,知道知,故人故。”
苏惘心说啥玩意,怎么还有姓竹的人,不会是个什么艺名吧。
竹知故却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叹气:“好了,我先走了,切记不要再下水哈!”
说罢快速离开了,明显是对周围极其熟悉。
苏惘望着她的背影,那个名字从此深深刻在了脑海里。
宛若刻进灵魂。
苏惘突然醒了过来。
窗外依旧还是一片黑暗,而竹知故躺在她身旁,呼吸轻缓又平稳。
“……”
苏惘低头望了望竹知故,轻轻在她额头印下了一个吻。
然后又拿过一旁的手机,在联系人里找出那位卫大师,发了个消息过去——“我好像找到我要的人了,但我无法确定,怎么办?”
叮的一声。
深夜里那位大师竟秒回了消息,苏惘一看,只见上面是三个字。
“血玛瑙。”
那是苏惘在竹知故死了以后,去恩佛山里求神拜佛,长阶一跪一叩求来的一串手链。
说是放在人的额头间可以证魂。
若是亮了,便证明这是你要找的那个人。
苏惘一愣,轻轻的下了床,从行李箱里翻出一串血红玛瑙,那手链在黑暗里看不出什么颜色,她又捏着链子回到了床边。
苏惘不知为何这一刻的心跳得特别快。
她轻轻将手链放在了竹知故额头间。
——血玛瑙忽然绽出了微弱的红光。
苏惘心里的大石终於落了下来。
次日一早,八点整。
竹知故醒来后发现身旁早已空空如也,她抬手按了按额头,却感觉到了手腕间的冰凉坠感。
那是一串血红的、其间宛若有水流动的漂亮玛瑙。
竹知故愣愣的起身,洗漱后看见了在阳台抿茶看东西的苏惘。弦逐腐
晨光照在苏惘身上,像是天神。
她走了过去,举了举自己的手,“这是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