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懒得给赵笛青眼神,那让阿翎恶心,她望向被围着的师清浅:“在开妖山,我和刑宴敕的话你都听到了,你说,是我害得你吗?”

师清浅只静静瞧着她,眸光似有波动,但却一言不发,叫人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阿翎盯着她看了会儿蓦然笑开了:“好,很好。”

“我真是不长记性,你这种白眼狼喂狗多好,我多余救的你。”

“就活该让你被那些妖兽生吞活剥,你这种冷血的小杂种他们最喜欢。”

一直站立在一旁的曾老听到‘小杂种’三个字时,眉心如丘壑的皱痕微微一紧,一直没出声的他缓缓开了口。

“小友慎言。”

阿翎这辛苦给人背下来却被反咬一口,又打不过在场的这些人,再不叫她骂人出口气,她怕是能生生给自己憋死。

“怎么,她能做,我不能骂了,就这种狼心狗肺缺了大德——呜呜呜。”阿翎真是要气炸了,曾老竟然对她失了禁言术!

她连带着在心里骂起了这个臭老头:呸,什么德高望重正义凛然的大能,这不就是个好赖不分的臭老头!

在心里骂了通,但对方听不见,这骂起来一点儿劲都没有。

骂人最得劲的就是对方听到骂的内容恼羞成怒心里破防的时候。

曾老瞧了眼目前的情况,开口处理这件事。

“乐山,送清浅这孩子去后山找阳夏药师,叫她为清浅治疗这身上的伤。”

阿翎冷哼一声,瞧瞧这差别,喊师清浅是‘清浅这孩子’,喊她是‘小友’,曾老怕是连她名字都不知道吧。

齐乐山听到曾老开口,立马恭敬接下这差事,带着师清浅去处理身上的伤。

经过阿翎时,齐乐山瞧她的眼里都是厌恶:“小小年纪心思就这般恶毒,这等性子怎配修仙。”

她说完就走,阿翎却是气得暴走了:去他爹的,我不配修仙?我不配难道师清浅这狗杂种配?我再坏可也干不出冤枉别人的事,我阿翎敢做就敢当!

阿翎在心里大声叱骂着就想往师清浅身上扑,既然要冤枉她打了师清浅,那她倒不如坐实了!

可惜,差一点。

她被曾老给定身住了,一张脸气得比句句果都红!

刚才一直站在曾老身边的,学府的另一位修师询问曾老要如何处置阿翎。

曾老深深看了眼阿翎,叹了口气像是替她说话一般:“小友年纪尚轻,暂且先停课回去反省下自身过错。”

那人又问了刑宴敕要如何处置。

“带回来,参与此事的人都带回来。”

曾老这是连带着要处理那几个刑宴敕的帮手了,阿翎被‘请’上马车时心想,那个魔修怕是要魂飞魄散了。

她怕是也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