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振一脸阴沉:“那小畜生忤逆不孝,连父亲都敢伤,要断绝关系也轮不到她!”
林念郦拗不过霍振,只好多输了一些真气,先往尔尔无悔府去。
宁阴药庐内,随着第一缕阳光从特制的琉璃窗透进密室轻轻落在师清浅脸上,那双紧紧闭着的眼睛终於在睫毛轻颤了几下后缓缓睁开了眼。
师清浅刚睁了眼,就看见了近在眼前的一张大脸,近到那眼里都能瞧见她的身影。
“醒了?可算是醒了,你看看这是几?”阳夏药师弯着腰伸出了一个手指头在师清浅鼻子跟前晃了晃。
师清浅本就有些晕,这么一晃更晕了,她费劲地抬手拨开了眼前作怪的手,撑着身子缓缓起了身。
等瞧清了四周的环境,发现自己是在阳夏药师的密室里,有些困顿的记忆一股脑涌来,师清浅一手捂住了冰凉的额头,蹙紧了眉头。陷注负
她这是怎么了?
师清浅用力地梳理脑中的记忆,她记得在晕过去之前,她耗尽最后一丝真气使用了空间转移,如今看来是成功了,她成功给自己送回了阳夏药师这儿。
对了,信纸。
师清浅抬起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瞧见手心里头握着的东西还在。
阳夏药师立刻瞧出了她的动作是在干什么,积攒了一晚上的疑惑,也顾不得先检查师清浅的身子了,好奇地问道:“你手里攥着的纸条是谁给你的,昨天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搞成这幅模样?”
师清浅缓缓抬头瞧了她一眼:“你看了?”虽然是疑问句,但语气了却有些肯定。
阳夏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诚实说道:“昨晚上我给你治疗,看你手上一直攥着这东西,还以为是你留下的什么线索,我当然是要查看下的。”
师清浅捂着额头垂眸,不叫阳夏药师看到她眼里的复杂神色:“那你该是知道上头写了什么。”
阳夏药师点头:“知道,所以这东西你哪里来的,这上头的内容跟你这次受伤有关系吗?”
师清浅想摇头说没有,但脑子里似有什么东西闪过,这两件事有联系吗?她有些不确定,怔怔地抬头看向阳夏药师,倒像是在求助:“有关系吗?”
阳夏药师一脸茫然:“你问我?你不知道,你问我?我应该知道吗?”
师清浅暗嘲自己脑子晕了,她都不知道,阳夏药师怎么知道,她打开了手里头捏了一晚上,已经皱得不成样子的信纸,小心地铺排开来,望着上头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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