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刚刚才被派来守着师清浅的,前边仙霓台的审问,她人虽然不在现场,但也听旁的弟子转述了。

想到是那阿翎害得她们的北眀上尊凄惨如现下的模样,她都觉得那处罚算轻的了。

就该先给她的心肝挖出来看看是不是黑的。

师清浅听了她说的,稍稍放心了些,要按她的意思先回洞府思过,想来也不会再闯新的祸。

但不知为何,体内那股异样还是没有要平缓的模样,师清浅有一种好似必须得亲自见一眼才安心的奇怪感觉。

还不等她有行动,一旁的弟子见师清浅没有动作,以为她是还想听细节。

她气愤地继续说道:“上尊放心,那阿翎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上尊面前添堵了。”

师清浅猛地抬头看向她:“嗯?”

那弟子想到阿翎的下场,心头有些愉悦:“阿翎现下怕是已经被丢进承天悲狱崖了。”

“你说什么?”

师清浅冰冷的目光叫说话的弟子心头猛地一颤,差点就给师清浅跪下了,北眀上尊不愧是如今奇鹤山顶尖战力,这威压,只一个眼神就能叫人不敢造次。

她赶忙低下头,不敢再带着情绪说这事,只把事情原本复述了一遍。

“就是那阿翎,她违规携带物品导致上古火龙鸟发狂,导致同门受伤伤亡,十二洞府一致通过决议,逐阿翎出奇鹤山,从承天备狱崖出。”

要她说,这都算轻判了,府主们还是心软了,说阿翎这是间接导致的结果,不是直接和故意要害死同门的。

阿翎在旁边听得气愤不已,她是被陷害的,这不是她做的!

“师清浅,你混蛋,都是因为你,这不是我做的,你这个蠢货黑白不分,你不得好死!”

但无论她如何喊叫,这两人都像是听不见!

那弟子的话音刚落,脸上忽地感觉有一阵湿气,她抬眸看去,师清浅捂着胸口咳出了一大口暗红的鲜血。

“上尊,你——”

“我不是说要她回洞府面壁思过吗,那传话弟子呢,她没有传达我的意思吗?”师清浅打断她的话,捂着胸口厉声问道。

一旁的人惊讶挑眉:“上尊不是让人传话,有错当罚吗?”

师清浅斜睨了她一眼,见她脸上的诧异不似作伪,师清浅立刻就明白了。

这是算计到她的头上了,是巧合还是故意的,是单纯针对阿翎,还是这一次的事,从开始就是冲着她来的?

那蠢货,想到阿翎,师清浅的胸口猛地一疼,嘴里的血腥味更浓郁了些。

她用力咽下,片刻不耽搁,要往承天悲狱崖而去。

她灵力受损无法直接传送,师清浅只能艰难地御剑而起。

阿翎看着面前的人艰难地上剑,唾骂声戛然而止,刚刚师清浅那话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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