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阳撇了她一眼:“我也要。”
阿翎瞪大了眼,望着顾景阳,看她神色不像开玩笑,有些尴尬说道:“就这一只——”
顾景阳挥手打断了她的话,只有一只的话,剩下的话都不用说了,她总不能去同兰扶伤抢只鸟吧。
她看了眼那还在认真同一只鸟聊天的兰扶伤,她那模样也真是有点傻气。
“说正事吧,你要同我说什么?”顾景阳收回了目光,转头让阿翎继续之前的话题。
阿翎见顾景阳揭过了话题,心下一松,刚刚她还在想要是顾景阳非要翎二三的话,她要不要厚着脸皮去跟兰扶伤把翎二三要回来。
因着这事打岔,阿翎要说的那些事一时间倒是理不出头绪,不知道该先说什么了。
她干脆就把叫她最为震惊的事先给说了。
顾景阳自认为经历了这一些个事,她的心已经给锻炼出来了,不会再有什么事能叫她心下受惊了。
但下一刻,她就自我打脸了。
顾景阳没忍住提高了些音量又问了一遍:“你是说,清浅就是你那条丑狗???”
阿翎赶紧将被顾景阳不自觉掐紧了的食声鸟从她手里解救出来:“你别激动,别激动。”
这可怜的食声鸟已经工伤肥了,可不能在给因‘工’牺牲了。
还有她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阿翎纠正了顾景阳的说法。
“那不是狗!只是形态奇怪了一点,再说也不是很丑啊,那是师清浅的元婴。”
顾景阳一言难尽地望着现下斩钉截铁说那不是狗的阿翎,当初她们质疑的时候,她可是坚持认为那是狗。
她还记得,当初也是在这洞府里,阿翎还非要那‘狗’给她们叫一声。
以此来证明那是条‘狗’。
这么说的话,她想起来了!!!
她就说当时她瞧着那‘狗’只是叫了一声,怎么看起来像要碎掉了。
若那是个人,还是清浅的话,被逼着在她和兰扶伤面前学狗叫,那不碎掉才怪!
这要是她的话,宁死不屈,清浅怎么能就这么对阿翎的无礼要求屈服了!
顾景阳搓了搓手臂上争先恐后冒起的疙瘩,她忽然意识到,她竟然听了清浅的‘狗叫’。
这么叫人颜面扫地的黑暗时刻竟然叫她给遇着了。
她只希望清浅别记得这事,不然总觉得危险。
顾景阳捂着‘砰砰砰’直跳的心脏,立马从善如流,也不去嘲讽阿翎前后不一的言行,立刻改了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