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轻轻抆去师清浅唇角的一抹湿漉,打趣道:“也不知是你的还是我的。”

这本该叫人脸红心颤的话语,在此刻却叫师清浅不受控的心一顿一顿的抽痛起来。

阿翎一副无所觉的模样,继续笑着说道:“不用担心,你瞧,我这不是好好的出来了吗。”

师清浅深深瞧着怀里这闪着笑意的人,脸上没有一丝开心的痕迹,她只是瞧着她半晌后压着声音问道:“不能说吗?”

阿翎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她就知道,她这番反常,想靠这些话语和行为在师清浅这处蒙混过去很难。

她只是赌一把,师清浅能配合着她演这一场戏。

显然,她赌输了。

既然如此,阿翎忍下心里如利刃切割般的痛意,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回望了回去,目光沉沉。

“那你呢,你没有什么要同我说的吗?”阿翎苦笑一声,眼里瞬间再此蓄满了泪水,这一次克制不住地决了堤。

师清浅眉心狠狠一跳,望着阿翎掉落的泪水,心里也像一场暴雨突至,到处都是雨滴敲打声,心底一片湿漉漉。

她不知道阿翎问的同她想的是否是一件事,但想到她瞒着阿翎的事,她的心也难受的紧。

一时间铁塔内寂静无声,只有两人同频的急促呼吸。

这一次谁也没有开口,她们就这么互相瞧着彼此,各自在心里揣摩她们不叫对方知道的事。

阿翎心里重重叹了一口气,钝痛的心脏完全无法恢复它该有的节奏,她如今是知道师清浅瞒着她的是什么事了。

想到在那黑暗里瞧见的一切,看到了师清浅的娘亲在知道了道融阴谋后,策划的一切。

提前生产,送走孩子,诓着道融到她设下的杀阵中,拚死想要同道融同归於尽,不惜身陨也要带走这可能危害世间的真正恶魔。

可惜为了护着师清浅,叫她不被魔气所侵扰,魔尊师羽在生产时就耗费了大半修为。

让金丝柳带着人走,又重新将她身上的魔气压制了一番,这让本就刚生产完,处於最虚弱状态下的魔尊雪上加霜。

如若不然,她也不需要以身为祭设下杀阵。

这一次的身亡,阿翎没有瞧见那金色凰鸟腾空而起,想到那黑暗里听见的忠告,‘万不可被魔气入体’,阿翎心下一阵郁闷。

魔尊师羽,又或者是神女,怕是就此消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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