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被拉开时,脸上都是一片青红交紫。
陶诗诗跟警察好一番解释,这才避免两人被带走说教。
陆岩被打得最重,嘴角全是血,他看了眼夏默阳,没再说话,转身就往回走。
夏默阳则是赶到路口,拦了出租车,就要去找方糖。
陶诗诗也跟着坐了进去。
夏默阳“操”了声,“他妈的他是不是有病?!”
他被气得不行,下车时才发现自己满脸都是伤,这才冲陶诗诗说,“操,我不去了,我得去收拾收拾再来,你跟她说,我们待会出来一起吃饭。”
陶诗诗点头,“电话联系。”
“好。”
夏默阳找了个小药店,买了消毒水和棉签,自己消毒,才贴完创可贴,就接到了陶诗诗的电话。
“夏默阳,方糖她走了,给你留了一封信。”
夏默阳整个人跳起来,“什么?走了?走去哪儿?”
他火急火燎地赶过去,只看到陶诗诗手里拿着三封信。
一封是给他的。
一封是给陶诗诗的。
还有一封,是给陆岩的。
他当即抢过陆岩那封信就要撕开,陶诗诗拦住他,“夏默阳!你冷静点!”
夏默阳一双眼瞪着她,大声质问道,“陶诗诗,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方糖为什么要给陆岩写信?!陆岩为什么会喜欢她?!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