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过两天就是生理期,他总是提前几天就照看着不让她碰冷饮,怕她痛经,但其实也就痛过一次,在她不小心喝了冷饮那次。
“哇哦~~”方糖已经暗戳戳地看到两人之间默契又低调的恩爱了,笑得眼睛都眯起来,随口就赞了句,“羡慕了!”
边上陆岩拿起饮料抿了口,什么都没说。
两人晚上没回去,住的酒店。
方糖疲惫地洗完澡,还没来得及躺到床上就被陆岩扯掉浴巾,按在了墙上。
他前戏做得足,逼得方糖底下不断出水,可他偏偏不进去,只是拿火热的性器不停地摩抆她汩汩流水的穴口。
“羡慕?”他咬着她的耳骨问,“羡慕什么?”
“……”
苍天为见,她就是随口夸一句啊!现在不是都这样夸吗!她做错什么了!
“没有……没羡慕……”她呜咽着用下体去蹭他,“陆岩……你进来……”
她要被磨疯了。
他辗转含住她的乳尖,薄唇轻吮,舌尖抵着一点点去舔,另一只手在她乳尖打着圈转,底下的性器重重地从她阴唇碾过,将那豌豆大小的肉粒碾得颤抖发烫。
“陆岩……”她主动吻他,声音软软的带着颤,“进来……插进来……”
“没有?”他似是确认,手指拧了下她的乳尖。
她浑身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喉口溢出哭腔似的颤音,“没有……没有羡慕……呜……陆岩……进来……”
“进来干什么?”他含住她的整个耳朵,滚烫的气息尽数喷洒进她耳廓。
方糖脸红得滴血,闭着眼羞耻地说,“……进来……操我……”
听到那两个字,他终於满意了,扶着性器直接顶了进去。
“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