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嘛~他是想放过对方一马,也许让对方用手或嘴服侍他后就了事的,哪知对方会用那双引人犯罪又水汪汪的兔子眼瞪着他~害他全身的血液瞬间涌到了下半身,理智断线,只能不顾一切地用对方销魂的身体泄火了。
在华宇珏快断气的前一刻,风慕烜松开了他的唇,继续往下攻城掠地。华宇珏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氧气,金眸此刻盛满了因缺氧而泛起的泪雾……被吻肿的樱唇蠕动着,他哑着声音反驳:「我才没勾……啊!」
一声惊喘逸出,来自於风慕烜隔着长袍精准地啃咬着他的乳头……模糊的钝痛以及矛盾的快感同时袭来,他揪紧了身下的被褥,哑嗓中开始掺着明显的呜咽:「烜……不要在这……会有人……」
方才喜二的闯入已经让他心惊胆跳,即使外头的兵士已全都被风慕烜遣走他也一点都不感到安心—这样的提心吊胆攫住了他的神经末稍,也让他下意识地排拒起在军营里这样人来人往的地方与对方欢爱。
他挣动的力道对於浑身如火焚的风慕烜而言就像蚂蚁扭动般无关痛痒—他挪动头颅,红唇继续玩弄起另一边的乳首。
「不会有人来。」平板的嗓音模糊地透出,丢出一个不算安抚的安抚。他对於红发男子此刻还能分神关注於他之外的事物也感到有些不耐。
尖锐的犬齿一个使劲,隔着衣料划破了稚嫩的乳蕾,他满意地听见红发男子发出尖锐的抽气声。
「把袍子脱了,朕要舔你。」阴鸷的黑眼自下而上,像盯紧猎物的豹子般紧锁着那双泛着雾气的眼睛,不自觉溜出口的皇家自称更带着不容违抗的气势。大有那种『你不脱我就跟你耗在这儿』的意味存在。
华宇珏回视着那伏在他身上,露出利爪与利齿等着撕裂他的男人,即使敏感的身体亦因对方的挑逗而隐隐生疼,但他奇高的自尊与荣誉心却不由得他如此放纵。他缓缓摇了摇头,挣扎着要自男人的压制下起身。
「烜……」难得放软的清亮嗓音,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安抚,可惜—
『唰—』布帛撕裂声突兀而刺耳地响起,华宇珏瞪大眼,低头望着自己袒露的胸口,再瞪向那抓着他长袍布料的黑发男子。
「你……呜~」被对方粗暴的举动惹毛的他张口正欲开骂,男人便再度快狠准地俯下头,衔住他已充血硬挺的乳头,用舌尖色情地刷弄着。
「风…慕烜……我说了不……要……啊~」带着薄茧的长指攀上另一边泛着血珠的乳蕾,轻轻拉扯、兜转……那种刺痛中掺着麻痒的感觉让华宇珏的气息开始不稳,喘息亦变得粗重起来。他原本揪着床单的大掌不知何时改为轻按着男人的头颅,像是非常舍不得对方离开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