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不讲理的人,我要你的身体,金钱上就不会亏待你。
同样的,我也要你拿出点敬业的精神。简单点来说,就是我会给你你用不完的钱,所以就不要在我想干你的时候扫我的兴。」
故意说着这麽恶劣而粗糙的话,唐岳举起酒杯的姿势却依旧优雅斯文得很。他眼神的余光却留意到站在两步之外的少年面容一下子苍白得厉害,连嘴唇都微微颤抖起来。
唐岳是东区太子,却不是一无是处的草包。他从十几岁开始打拚天下,什麽样的人都遇到过、什麽样的麻烦都解决过、什麽样的生意都谈过。
可是面对着床上的伴儿,他其实并不愿意拿那些谈生意的手段去对付。
他对之前那些少年不是不好。单单言乐一个人,就不知道在他这儿掏出去多少东西。
这些虚浮的东西,以他的地位完全不会去在乎,所以也从来不曾说破挑明。
这次对苏宁川说出这些话,目的当然不是为了去给他什麽好处。
而是赤裸裸地甩在苏宁川脸上的一巴掌,是拿来驯服宠物一样的威压招数。一拿钱财压人,二提醒了彼此身份的不同,三更是去撕裂尊严摧毁对方抵抗的心理。
这些小手段唐岳还没成年就用得纯熟无比了。
那时的唐岳其实也想得很简单,他是高高在上骄傲无比的唐家太子,心里唯我独尊的思维早已根深蒂固。一个小小的三流演员,除了床上的那点风情,浑身上下又有哪点会让唐岳屈尊。
既然让他扫兴了,那就当面教训一顿。
至於苏宁川心里又怎麽想,唐岳是根本都没考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