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相怎么可能是这种变态?皇帝一开始并不相信,直到他发现自己也丢了好几条里裤。

干其他有违纲常的事,皇帝还能怀疑对方可能有谋权篡位的心思。但偷他里裤算怎么回事?皇帝气得立刻让暗影去丞相府探查。

丞相府里,杨相因为与夫人和离伤了心,患上心病,身体也日益消瘦,故而告了假。他绝对没有想到,他的宅子里竟藏了一堆大逆不道的东西,甚至还有皇帝的里裤。

皇帝觉得此事实在难以启齿,於是草率地让丞相告老还乡了。

丞相在朝堂浮沉半生,想不到竟然因为这种事情被踢出了权力中心。

本来只是想坑丞相一把,没想到直接把他坑得官帽都没了的盛邛不禁挠了挠头。也不能完全怪他吧。

他无聊地撇撇嘴,以为这次朝会要像往常一样结束了,没想到在外征战的二皇子突然班师回朝。

他身披铁甲,逆着光,一步一步走进了议殿。步履坚定,身上还有一股肃杀的血腥味。这是真正在战场上厮杀过、淌过血的人。

看着就不好惹,直觉让盛邛默默地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

二皇子李时曜跪下来,脊背依旧挺直,向皇帝拱手道,“此战大捷,倭贼已降。”

“好!好!好!”皇帝接过请降书,大笑道。

“对曜儿的奖赏吾可要好好斟酌,万不能委屈了大功臣。”皇帝一脸和蔼地看着李时曜。

“这是儿臣本该做的。”李时曜朝皇帝说完后站了起来,走到了太子殿下面前。

“皇弟年少有为。”太子殿下儒雅随和地夸道,笑意却不达眼底。

“皇兄谬赞,大丈夫理应肩负责任,而不是只会躲在后头,怂包一个。”李时曜意有所指地说道,“皇兄不介意本王站在这儿吧?”

太子殿下面无表情地回道,“皇弟随意。”

“本王反而觉得皇兄这个位子不太适合。”二皇子李时曜说着看向另一边,指着盛邛所在的地方,“丞相今日怎么没来,不如本王就站在那儿吧。”

盛邛在一旁安静吃瓜,结果瓜没吃上,莫名其妙被牵连成了瓜。过来干什么?盛邛在心里呸了一声。

二皇子两三步就走到他旁边,故作熟稔地打招呼,“盛大人好。”

“啊?呵……好,好!”盛邛尴尬地点点头,一边敷衍一边默默往另一个方向挪了一小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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