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青锦!”柳祝大腿一拍,“我们父女俩想到一块去了,我正要和你说云青锦的事。”

倒也没有这么心有灵犀,呵呵。柳月织抽了抽嘴角,“爹爹您快说什么事。”

“他来信说昨夜突染风寒,今日不便来访,要过几日病好了才来。”柳祝也不卖关子了。

“哦,太好了!”柳月织觉得能拖一天是一天。

“啊?”柳祝略感疑惑。

柳月织弯起的嘴角迅速放下,“我是说他人还挺好,生怕把病传染给我们,还特意来信告知,哈哈。”

“嗯,那倒是。不过一切还是得等你们见过了再说。”柳祝摸了摸胡子道。他突然觉得要是柳月织真的毫不犹豫地嫁人了,他心里反而不太情愿,也不舍得。

“爹爹说的是。”柳月织刚在为自己的胡言乱语而懊恼,听他这么说连忙应和道。

“爹爹,昨日听到府上有动静,可是有人来过?”她趁机问了一嘴。

柳祝自然点了点头,“昨日云邛来过,我收他做了学生。云邛,就是云青锦的兄长。”

柳月织并不意外,这事她当然知道。她静静等着爹爹说另外两人。

柳祝看着她,也静静的。

“怎么,你打听云邛,莫不是想提前了解未来郎君的家里人?”柳祝思索片刻后恍然大悟,“这你不用担心,云邛人很好。”

“不是,我随口一问。既然今天没事,爹爹,我就先走了。”已经不想跟他说话的柳月织快速遁走。

柳月织回到自己的屋子里,越想越觉得昨日来的那两人很可疑,问爹爹,他居然一直不愿透露,更可疑了。朝西走——这个方向她很熟悉。对了,她眼睛一亮,他们很可能去了鬼市!

她找出那张一直被她藏起来的情诗,想了想又带上了心爱的农书大全。

花费了一点时间,她进入了鬼市。此时鬼市人不是很多。鬼市白日也开着,但街道两边的屋子上方大多相连着,四周还挂着一块块乌布,走在里面根本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

柳月织蒙着面纱,轻车熟路地拐进了一家街角的木匠铺。

她进去之后,店外一处隐蔽的墙边拐角出现了一个用黑布遮着脸的男子。

他正张望着,一只手拍在了他的肩上。

“谁?”他转过身去,见是盛寻,松了口气。

“你吓死我了,哥。”盛遇来拍拍胸口,做贼心虚的脸被隐藏在黑布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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