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凭什么告诉你?”眼中无神的男子接话道。
“你是不是有病?我们又没问你。”他们瞥了眼他毁容的脸,生气地骂道。
他们连忙又看向盛邛,压低声音道,“你告诉我们出去的办法,我们可以带你一起走。”
外面全是魔修,他们能被抓到这个地方来,出去后也可能被其他魔修抓走。
盛邛低头略带笑意地看了他们一眼,“护法府的玉牌或者说服魔兵。”
“提醒你们,还是不要出去为好。”他好心地补上一句。
他们闻言脸色一变。
盛邛和棕发男子离开,他们却没有回房。
“他什么意思?”其中一人不满道。
筑基期的女子摇摇头,“他说的方法应该不假,但都不太可行。”魔兵一点都不好说话,根本不可能放他们出去。至於玉牌,他们连出都出不去,又能从哪里得到?
一人突然道,“既然他能出去,是不是他身上有通行的玉牌?”
“你的意思是……”众人眼睛一亮。
筑基期的女子想起她先前确实曾在盛邛腰间看到一块墨色的玉牌,上面刻着荆枣花。应该就是那块东西。
“可他……你们真敢抢他身上的玉牌吗?”另一人害怕地抱紧自己。
“抢不过,但可以偷。”筑基期的女子突然提议道。
“怎么说?”众人跑到角落里,压低声音问道。
她神色严肃道,“不是有个人和他住在一起吗?他曾和毁容的那人住过。他们之间肯定有龃龉,只要好好利用这两人,这事不是不可能。”
众人听得睁大了眼睛,连忙点点头。
他们计划一番后,六人中唯一的男子自告奋勇去找毁容男子。
门被敲响,毁容男子麻木地起身,打开了门。
他以为是棕发男子,没想到是另一个不怎么熟的男人,他们同是炼气期。
“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有件事想找你帮忙。”来人客气地站在门外,“之前他们说的话你也别放在心上,只是想法不一样,他们不该迁怒你。”
他神色变了变,没有说话,但现在棕发男子似乎在忙什么,并没有控制他。这是一个机会。
“进来吧。”沉默片刻后,他冷着脸让对方进了屋,关门前看还特意扫了眼屋外。
他用不多的灵力给房间设下结界,才安心地坐了下来,“说吧,什么事?”
来找他的男子见他先设下了结界,猜到对方似乎也有意找他们合作,对接下来的事更有把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