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住的地方,不能要求过高了。
极简的房间,勉强算是干净,没有多余的生活气息,空旷的水泥地上放着旧沙发、冰箱和重训机器,角落不知道堆着什麽电子器材,餐桌上散着一些麦片包装。
床倒是挺大的,想想夜翼那个身材吨位(静下心来又有灯光看得清清楚楚),夜茗了然。
时间已经快到半夜了,夜翼心虚的叫她先去洗澡,鬼迷心窍的把她带来目前生活用的安全屋,现在他只能去别的安全屋住,或是干脆……他去住旅馆。
「呜哇!!!!」
夜翼想也没想,心一热就踢开了浴室的门。
(这是今晚第二个无辜牺牲的门)
「呀…等等你作了什麽……别过来!!!」
密室中热气茫茫,隐隐看得的白花花的窍细肉体上那扑红的痕迹尤为刺眼,不由得伸手抓住那抹红。
指尖掌心传来的水润湿滑的手感,只觉得像握住了温热的暖玉。
「只是被热水烫到了一下而已…快出去!!!」
夜茗脑中一片空白,想找什麽东西遮住自已但是这间浴室不是自已的,而浴巾之类的都挂在浴室外。
男性的极简需求体现在这间浴室中,当初夜翼找到这间房的时候只重视隔音和方便隐密,浴室只要能淋浴就好了,所以浴室只有小小10尺(约一坪),又是一人独居,要换衣走外面换就行了。
可苦了夜茗,想遮找不到东西,想离开男人庞大的身躯挡住了门口,连手都被他制住。
小小的浴室里,两人靠得极近。
夜翼觉得自已受到蒸气的影响,一股热气从体内漫出。
他已成年几年,不是没有与女人有深入的互动的雏童,就是女人们身上喷的香水味对知觉敏锐的他来说有些刺鼻,靠近少女闻到的香味却让他头昏,查觉少女已生气要用空的那只手打他,本能的压制住她。
死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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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翼不知道事情是怎麽发生的。
他一个行之有年的某市义警对自已的定力是很有把握的,就算在作那种事的时候仍稳稳的保持理智,武器不离身。
他颜好身材好其实也不缺钱(养爹是某市首富,给儿子的零用钱笔笔钜款加信用卡,他自已也有父母留的私财),围绕在他身边主动的女人够排操场一圈。
他此时却作了他最不削的行为。
强迫一个反抗的少女。
可是他也没办法啊,理智告诉他,有什麽异常,而这异样感出在身下的少女身上。
身体却不听他脑袋使唤。
刚刚雾气蒙蒙没注意到,少女没有带往常土气又盖脸的眼镜(人家洗澡啊),原本的她看起来该怎麽形容呢?他一个美国男人没什麽语言水准,不是欧美常说的hot、sexy,他脑海闪过一个词,大概是妖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