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 / 2)

重生成炉鼎 白花花 5758 字 1个月前

於是手里的动作忍不住放轻了,心魔趴在秦断的身上,将脸埋在对方被汗水泡制的胸口,轻轻舔咬着那块薄薄的皮肤,像是要咬住他的心脏。

体内的疼痛已不如最初那般激烈,沉淀过后已经有些麻木,秦断眨了眨眼,低头去看那个微微发抖的小狼崽,不止处於什麽心态,扯着对方的头发逼迫他抬起头来。

心魔一时怔忪,居还真让对方得了逞……毫无征兆的眼泪将那双戾气四溢的红瞳打湿了,透出几许脆弱与茫然,偏偏表情却又那样凶狠,像是孤独又受伤的小兽,正偷摸着舔舐着自己的伤口。

秦断反射性道:「怎麽哭了?」

他脸上的潮红还未散去,眼里朦朦胧胧的罩着一层水色,眼神清亮,竟是透出几分温柔。

心魔愣了愣,本能低下头,吻去他眼角的水渍。

湿软的舌头贴合着脸颊的轮廓缓缓滑下,落在满是伤口的嘴唇上,轻轻舔弄。

与此同时深埋体内的性器开始律动,粗大的阴茎拉扯着被生生肏开的肠道,搅起连绵的水声。分泌的肠液泡的那阳具水光淋漓,每每抽出时带出些透明的体内,顺着颤动的臀瓣缓缓下滑;脆弱的穴口因为先前的粗暴有些出血,湿软的穴口略有些肿,可怜兮兮的含着阳根的底端,被阴毛摩抆地一片通红。

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乳首被那人捏在手里,恶劣的向外拉扯,秦断额前渗出细密的汗,痛痒夹杂着刺激的快感,连带着小腹一同绞紧,蠕动的肠道吞吐着体内的阴茎,其温度却是要将他生生灼伤……对方的技术称不上好,更像一只喜怒无常的兽,在他身上疯狂的掠夺。

而这炉鼎之身,却又能在任何情况下获得快感……秦断自嘲的想着,却抵不过体内传来的阵阵热流,那人每一次的进入都特别狠,彷佛要将他钉死在床上,哪儿也不准去。

被维持着大张姿势的腿根开始颤抖,半悬在空中的足弓紧绷,蜷起的脚趾踩在那人宽厚的肩上,暧昧的磨蹭着黑色的布料,秦断眯着眼,随着大开大合的肏弄被迫后仰,露出白皙而脆弱的颈脖。

心魔没忍住,在那滚动的喉结上咬了一口,於此同时下腹挺动,秦断被顶的往后退去,又被大力拉扯回来,干到最深处。

这一下弄得他两眼发黑,加上弱处被制,紧张感与快感叠加,几乎是毫无防备的射了出来,翘起的阴茎贴在汗水淋漓的腹间,浊白的液体喷洒,落在他满是青紫的胸口。

射精后大脑有瞬间空白,秦断眼神散乱,剧烈喘息的胸口起伏着,还没来得及放松,就觉得身体一轻,天旋地转间竟是被人翻了个个,连带体内勃发的性器碾过肠壁,他浑身痉挛似的抖,口中啊啊叫着,唾液横流。

心魔扶着秦断的腰,将虚软的大腿挂在两边,以门户大开的朝着那个不知何时站在床边的人,微微一笑。

「看多久了?」

「……」吴缺望着床上交合的二人,眉心微簇,「胡闹。」

心魔听出他声音沙哑,嗤笑道:「你别说,这个冒牌货的身子还真是不错……」说罢挺动两下,将交合处捣的一片湿泞,秦断怔怔的望着眼前面色不善的儿子,已经射出的阴茎抖动几下,竟又挤出几滴液体。

他羞愧的恨不得一头撞死,将脸埋在掌心,「别……别看……」

似乎安静了那麽一秒,身下的床铺一阵,有谁抓着他的手腕轻轻拉开,露出那张被快感凌虐过的脸。

吴缺平静的目光下慾望涌动,倾身上来,与心魔一起,将秦断夹在中间。

后者脸色一白,几乎是反射性的开始挣动,却被儿子们死死制住,「妈的……你们敢……唔!」

未完的话音被吴缺吞吃入腹,他舔弄着对方唇上已有的伤口,用力吸吮着那人口中的氧气,像是要将他置於死地。

「呜呼……嗯……」

缺氧让大脑开始冲钝,秦断眨了眨眼,才发现有什麽滚烫的东西,抵在他敞开的腿根处。

「父亲……」吴缺亲吻着他无法闭合的嘴角,掐着那颤抖不止的大腿,在那已经被撑开的穴口处强行塞入一指。

那处本就被阴茎填满,如今被生生撬开一道缝隙,秦断疼得下半身都麻了,不断挣动的手腕被两人分别的捏住,弓起的后背死死靠在心魔怀里,肿起的乳首摩抆着吴缺衣襟的布料,又痛又痒,却多少分散了后穴的难耐。

吴缺吻着秦断紧皱的眉心,手里的动作却要比预想中更温柔一些,修长的手指钻入汁水淋漓的交合处,沿着那根肿胀的性器,一点点尝试着拓开一条路径。他并没有床底间的经验,只是依靠本能去挑逗、爱抚……吴缺舔舐着心魔留下的咬痕,吞咽着那人额角的细汗,缓慢的、却又不容置疑的,将手指完全送了进去。

秦断的小腹阵阵抽搐,因紧张的关系,后穴收缩的更紧了些,吸得心魔抽了口气,不轻不重的在那挺翘的臀瓣上拍了两下,「放松。」

那啪啪两声回荡在相对安静的房间里,秦断气的瞪他一眼,又被吴缺扳着下巴转过头,狠狠吻住。

灵活的舌尖撬开对方不设防备的口腔,挑弄着柔软的内壁,扫过牙印,最终细细落在唇上每一寸伤口。他的动作有些生疏,掐着秦断下巴的手指却又如此强硬,逼迫着对方只能看着他,看着他的眼睛,看着他一个人。

身后的心魔咬着怀中人颤抖的耳尖,带着些恶意的厮磨着,滚烫的唇舌包裹敏感的耳垂,顺着耳廓的轨迹缓缓舔弄,缓缓直至那人发出轻微的呻吟,刚才射过的性器又缓缓半硬起来。

秦断只觉得脑海里彷佛有一把烧尽所有理智的大火,灼的他眼眶发疼,於是便有液体顺着眼角淌下,没入汗水浸透的鬓边,转瞬即逝。

穴口已经被拓开一指,吴缺的手指挤在性器与肠道之间,缓缓抽动几下,又沿着缝隙再度塞入一指。

这一次到比先前容易许些,痛感也不如先前那般激烈,秦断半睁着眼,汗水将他的睫毛都浸湿了,微微颤动的脊背靠在心魔怀里,前胸贴合着吴缺的胸膛,剧烈的心跳声透过皮肤传来,一前一后,彷佛融作一体。

哪怕灵魂被撕成两瓣,他们终究是一个人。

秦断眨眼抖掉睫毛上的汗,突然很想看看吴缺的脸。

可还未来得及看清,体内的手指突然抽出,松软的肉穴本能绞紧,吞吐几下,又被另一根灼热之物抵住……吴缺握着自己的那根,在入口处磨蹭几下,一点点推入紧致的内里。

三人同时发出一声呻吟。

秦断眼前一片发花,有液体不受控制的顺着眼眶滑落,他无力的垂下涣散的目光,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鼓起一块,隐约能看到内里性器的轮廓。

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发抖,细碎的呻吟从喉咙深处溢出来,沙哑中带着点崩溃的泣音,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肠道被填得太满,彷佛稍微的动作就会被就此捅穿。

秦断不由自主的扬起脖子,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他觉得自己快死了。

后颈传来一阵湿热的触感,心魔舔去他后颈渗出的薄汗,细密的吻落在起伏的蝴蝶骨上,刷过当中凹陷的脊椎,带来一阵电流似的快感。

吴缺亲吻着他赤裸的颈脖,舔弄着锁骨的凹槽,带着点爱怜与小心翼翼。他们的手按在秦断的腹间,时不时逗弄一下那半硬的性器,肠道因快感而本能蠕动着,被撑开到了极致的穴口不见一丝褶皱,可怜兮兮的含着两根外来之物,一连带起会阴都红的滴血。

「爸爸……」

「……父亲。」

他们一前一后的叫着,一样的声音,不同的称呼,不同的语气。

秦断本能打了个抖。

他闭了闭眼,骂了声小狗崽子。

随着疼痛逐渐麻木,两个吴缺一前一后握住怀中之人的腰腹,缓缓挺动起来。

他们本是同一个人,默契上自然无与伦比,两根粗大的阴茎轮流顶入柔软的腹腔,时不时彼此摩抆,又一同被湿热的内壁包裹、吮吸。

秦断靠在心魔的怀里,再无焦距的眼神微微翻白,毫无意识的呜咽之中,敞开的口角有唾液淌下,又被吴缺轻轻舔去。

他们在他身上留下各种印记——有深有浅,最深的是在胸前与颈后,那是野兽时常光顾的地方。

「啊啊……嗯……」

断续的喘息夹杂在捣出的水声中,体内的淫水在交合间被打成细细白沫,在红肿的肛口处糊了一圈,微微翻出的肠肉暴露在空气里,随着操弄捅入,再吐出……

秦断的腿根痉挛似的抖,连带着小腹阵阵收紧,被夹在中间的阴茎吐着水,却已经是射无可射。

「不要……了……」他断断续续的讨饶着,眼尾红的彷佛滴血,发颤的语气带着哭音,「够了……儿子……我……啊啊啊!!」

吴缺狠狠的挺了一下,力道之大甚至让秦断错以为是肏到了胃里。

「我们也曾……这麽恳求过你。」身后,心魔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可秦断已经听不清了。

「……可是你依然放弃了我们。」眼前的吴缺缓缓开口,眼中血光流转,像是有什麽要流出来。

可又终究没有流出来——他狠狠地,彷佛要将灵魂一同捅入他的体内,「父亲……」

「爸爸……我……我们爱您。」

「我从不敢说,因为这份感情让我觉得痛苦,我不想您也跟我一样……」

「可是我们后悔了爸爸,我们应该告诉你……」心魔的声音开始颤抖,他将脸埋在秦断发间,悄然无声的哭泣。

秦断的心脏颤抖了一下,他听着耳边模糊的抽泣声,突然有些难过。

他其实从来没有去恨过任何一个人,他只是、只是……

只是无法停留。

极情道推着他不停的往前走,走过山川河流,迈过人情冷暖,穿过滚滚红尘。

千年时光转瞬即逝,他自以为悟到了天意,其实到头来,除去那些相处时愉快的回忆之外,他一无所有。

「别……哭了。」

他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轻轻说着。

体内的两根性器突突跳动,滚烫的热流冲刷着快被捣烂的肠壁,秦断闷哼一声,毫无防备的昏了过去。

於此同时,前端的小孔开合,几滴黄色的液体从中挤出来,渐渐沥沥的落在床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