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24
24.
夜风带不走身上的温度,大脑被药性烧得一片眩晕,他挥退前来搀扶的下人,跌跌撞撞的走到门口,脚下一软,跌进了一个冰冷的怀里。
那人身上的寒意让他为之一振,几乎是狼狈的攀附在对方身上,双眼被不知何时涌上的水雾蒙住了,他用力眨了眨,颤声道:「……带我走……」
阿洵沉默了一下,弯腰将他打横抱起,离开这一片喜庆之地。
等回到后院的居所,他被人轻轻放在床上,眼看对方要走,有些慌乱的挥起手臂,胡乱抓住了阿洵的一根手指。
「别……我……」他声音嘶哑,脸上因药性烧的通红一片,眼神却很亮,像是黑夜中闪烁的星星。
心脏跳得有些过於快了,沸腾的血液几乎要将血脉撑爆,他咬紧了牙关,嘴唇颤动数下,最终还是说不出求欢的话。
这具打小被中药温养出来的少爷身里,依然盘踞着一根不屈的骨——尽管在心上人面前,他早已满盘皆输。
「你……出、出去……」他闭上眼,艰难的翻了个身,厚重的喜服压在身上,沉甸甸的,几乎让他喘不上气。
背对着阿洵,颤抖的手指探入亵裤内,裹住那早已不成样子的器官轻轻摩抆了几下,快感随之呼啸而至,他强忍着呻吟出声的冲动,将身体蜷作一团,剧烈颤抖着。
身体里那股无处发泄而横冲直撞的火搅得他内脏都痛了,胸口的器官彷佛被一只大手攥死,他张大嘴,大口大口的抽着气,试图从这种缺氧的环境中挣脱出来。下身机械的撸动,力道之大几乎磨下一层皮来,可他偏偏感受不到疼痛,反而有一种异样的快感,湿润的前端不断渗水,黏黏糊糊的沾了一手。
还不够……还……想要更多的……
散乱的发髻在床单上铺散开来,大红的衣衫被胡乱扯开,苍白而单薄的胸膛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凝着一层薄薄的汗。
他迷迷糊糊的抬起手,大力蹂躏着胸前的凸起,自虐似的掐着脆弱的皮肤,留下青紫的痕迹,湿淋淋的汗浸透了内衫,柔软的布料贴合着削瘦的腰线,湿漉的发梢贴在脸畔,蹙紧的眉心透出一丝难以掩饰的脆弱来。
阿洵一直都在,他知道。
他知道他在看着自己……看着他淫荡不堪的模样,羞耻不是没有的,难堪却是要更多一些,以至於让他始终不发一声。
他咬着喜服的衣角,充血的眼始终大大睁着,望着墙壁上自己模糊的影子,将滚烫的身体贴了上去。
硬的发疼的性器摩抆着略有些粗糙的墙壁,他听见自己由喉间渗出一丝泣音,被药性折磨的身体敏感的不堪一击,不过几下便湿了,渗出的液体涂在白色的墙壁上,留下一摊略深的水渍。
就在他要被快感折磨到崩溃的时候,身后却突然探出一只冰凉的手,带着薄茧的掌心裹住通红的龟头,他浑身剧烈颤抖几下,几乎是立即便射了。
白浊的液体落在阿洵的掌心,牵连於修长的五指之间,他慌忙想要替他抆净,却见那人翻过手来,将所有浊液抹在他微微起伏的小腹上。
湿濡淫乱的触感让他闷哼一声,刚才泄过的器官摇摇晃晃的立了起来,他难堪的闭上眼,弓起腰背,「别、别看……」
阿洵没有出声,只是那条手臂始终横在他腰间,带着点强硬的姿态……像是要将他搂在怀里。
就算是自作多情也好……他无耻的想着,稍稍往身后人胸口靠了靠,长发被压着了也不感觉到疼。
手指再度伸向腿间的阳具,动没几下,身体猝不及防的被人翻转过来,他闭上眼,不敢去看那人的表情,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着,湿漉漉的,挂着不知是汗是泪的水珠。
「阿、阿洵……」良久的僵局过后,他哆嗦着开口,「你若觉得……不好……便、便出去吧……」
「你喜欢我,对吗?」阿洵的声音很凉,像是从头泼下的一盆冰水。
「为什麽你要跟那群女人一样?」他似乎是诧异的问,又彷佛只是普通的叙述……总归没听出什麽感情来,他有些狼狈的笑了笑,「我……若是女子,好歹还能光明正大的……」说喜欢你。
最后那三个字他囫囵咽了回去,连带着喉口的腥甜一起……体内沸腾的药力摧残着他本就灯油枯尽的身体,心脏跳的有些过於快了,像是随时都会爆开。
越是到了这个时候,大脑却如同回光返照般有瞬间清明,他睁开眼,用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拉下那人低垂的脑袋,在那张让他魂牵梦萦的脸庞上落下一吻。
喜服大红的袖口在眼前晃悠,朦朦胧胧间,他彷佛回到了大婚之后的婚房,他心心念念的意中人披着盖头坐在床上,他伸手去掀……
一阵大恸间,他一边咳一边笑,无力的四肢瘫软下来,随着还未散去的药性轻轻颤抖。
那人的目光有瞬间变幻,他没太看清,只觉得双腿被什麽抬起来,露出下体脆弱的私处。
阿洵伸手摸了摸柔软的会阴,「……是这里吗?」
腿根一阵痉挛的绷紧,他发出难堪的呜咽,偏头将脸埋在黑色的长发里。
於是对方的手指逐渐往下,落在微有些煽张的穴口处,揉弄几下,缓缓送入一指……
「不……」他几乎是立即挣扎起来,蜷起的脚趾软软踩在那人肩上,像是发了情后挠人的母猫。
「……看来是这里。」阿洵自顾自的说着,抽动手指,粗糙的指腹蹭过柔嫩的内壁,激起一阵近乎让他昏迷的快感,在忍不住的呻吟脱口而出,又很快强迫性的咬着衣角,浑身过电似的打颤。
阿洵按住他扭动的身体,又塞了一根指头进去。
……这对於初经人事的后穴来说略有些勉强,但好在春药麻痹了大部分感官,他竟然没有感觉到痛。
随着两根修长的手指在体内抽送,紧绷的肠道逐渐软化,甚至如小口一般主动吸吮着外来之物,阿洵为此皱了皱眉,「……真紧。」
那人抽出汁水淋漓的手指,将透明的肠液抹在他潮红的胸口上,蹭过挺立的乳尖时,又带来一阵细密的酥麻。小腹上的阴茎抵着水,后穴空虚的蠕动着,让他迫切需要什麽插进来,狠狠将他插坏……
「阿洵……我……」
「……你曾经救过我的命。」阿洵突然开口,「……还收养了我这麽多年,我应该报答你。」
他张了张口,未曾出声的告白最终化作颤抖的口型,又被牙齿狠狠咬住。
下一秒,腰腹被人抬高,有什麽滚烫的东西抵在湿濡的穴口,毫不留情的寸寸顶入。
阿洵插得很深,几乎是不带技巧的、将自己埋入对方柔软的内里,湿润的肠道受到刺激,疯狂收缩起来,夹得他闷哼一声,拍了拍对方通红的腿根,「放松些……」
他疼得两眼发黑,彷佛连平坦的小腹都因对方的插入而凸起一块,连同内脏一起捣烂。
他抽着气,声音中带着哆嗦的泣音,「太、太深了……呜……好痛……」
阿洵握着他起伏的腰腹,缓缓挺动,「……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