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这类病症,是权威。”
陆盛盯着奚容抓住他的手若有所思,“能治好吗?”到现在依旧到抓住他的手是些微的湿意,“现在这样,他很难受吗?”
“会很爽。”季离似笑非笑看着陆盛,“一开始是发作皮肤接触恐惧症,那时候非常难受,但是过后不久就是爆发出另外一种病症,大致就会像这样,一直想要接触人的皮肤。”
陆盛的眼皮跳了一下,“现在他有意识吗?”
看起来是介于有意识和无意识之间,并没有完全闭上眼睛,甚至眼下有些湿意,脸颊红润,神情并不痛苦,反而异常的满足。
“应该是没有的,是本能。”
原来是没有意识。
那么在车上,或是现在。
只是病症发作。
“这种病可以治好吗?”陆盛问。
季离站在病床旁边,他用指腹轻轻抹了抹奚容眼下的湿意,“皮肤接触恐惧症应该是心理疾病,是基于皮肤饥渴症衍生出来的病症,至于皮肤饥渴症........”
“也是心理疾病吗?”
“不算是,是生理类疾病,是需要物理治疗的症状。”季离用手轻轻触碰奚容精巧的耳垂,“可以把人留在我这里,我帮他治疗。”
陆盛微微皱起眉头,下意识的将季离的手拨开,将自己的手放在奚容的耳边,以防他被人再次触碰,“你要怎么治疗?”
季离轻轻笑了起来,“这种病症需要我这样的闲人作为工具和他多多触碰,你也看到了,他谁都可以,而且我是医生,很了解这种病症。”
......
奚容有意识的时候几乎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地方,不是宿舍也不是陆盛的车里,看起来像是在一个独立的办公室。
他躺在一张窄窄的床上,有些像职员办公室的折叠床,但是又稍微大一点,质地很软,躺起来很舒服。
他愣愣的往旁边一望。
陆盛冷冰冰站在他身旁。
“醒了?”
奚容连忙爬起来,但是发现自己紧紧握着陆盛的手。
“我.......”
他有奇怪的病症。
刚才在车后座和陆盛接触,后来舒服到失去了意识。
一定又是像个变态一样追着和人触碰。
现在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在一间办公室躺这,陆盛在他身边,手还是牵着。
奚容惊慌失措,连忙把自己的手抽出来。
没想到陆盛反手握住了他的手,紧接着突然发力,把他抱在了一把椅子上。
态度分外强硬。
皮质的椅子冷冰冰的,奚容一坐上去就要下来。
“别动。”
奚容不敢动了。
仰头可以看见陆盛站在他面前。
本来就比他高半个头的男人,在奚容被放在椅子上之后,仰头看去更高了。
不是会动的椅子,把手也是某种名贵木材,冰冷又坚硬,并不太好怎么活动,像是被禁锢在狭小的空间里。
像要被做什么坏事。
陆盛坐了下来,坐在他跟前的椅子上,压迫感少了点,但是躬身凑过来时,奚容仍然屏住了呼吸。
他感觉到陆盛的的手松了点儿,奚容是立刻能脱手的程度。
但是放开的一瞬间他迟疑了。
陆盛似乎笑了一声,却又冷淡的说,“另外一只手伸出来。”
近乎下指令一样平稳冰冷的语气。
奚容的左手下意识听话的拿出来,伸到一半,又顿住了。
他这么听话做什么?
为什么要他伸手?
他手伸到一半,摇摆不定,陆盛却非常果断的抓住了他。
一瞬间几乎头皮发麻,没有被触碰的皮肤在他第二种病发作持续期间被触碰着,奚容几乎颤抖着呼了一声。
好舒服。
另外那只被松开的手几乎是生不出拿开的念头。
想要一直接触。
“刚刚带你过去看了医生。”说话的时候不仅把他的手握住,修长的手指穿插过来,“说你有皮肤饥渴症,是吗?”
奚容的心抽了一下,一瞬间不敢认他的病症。
怕被嘲笑。
说他是变态。
好难受。
要把手抽出来,但是已经被扣得紧紧不放了。
陆盛的手显然比他大很多,手指修长手又很大,从他的五指间穿过去,显得他的手指更为纤细。
陆盛垂眸,“很麻烦的病。”
奚容当然知道。
“尽快想办法治好。”
可是他治疗了那么久了,现在还没好。
“季医生说需要和人多接触,可能会好转。”
可是.......
陆盛狭长的凤眼看着他,冷冰冰的说:“作为陆家家主,也只能我来帮忙了。”
“毕竟你一直住在陆家。”
“说出去还以为是我们陆家对你不好,让你得病。”
“所以,从今天开始,你每天放学都过来找我,我会帮你治病。”
奚容的手被迫紧紧的和陆盛的手十指相扣。
两个人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相对,双手实质握住,怪异又尴尬。
特别是,陆盛这么冰冷无情的人,竟然要因为他做出这么大的牺牲,他简直没办法面对他。
刚刚,在车上还暗示他是不是在勾引陆家少爷。
现在,因为他的病症,不得已还要和他如此亲近,说不定心里已经讨厌死他了。
“您不用这样,我自己.......
奚容话还没说完,突然门口被用力的敲了两下。
陆盛冷冷的转过头盯着门口。
大约停滞了两秒,办公室的门突然开了。
陆封穿着校服、提着奚容的书包站在门口。
“我是来接容容哥哥去上课的。”他低着头,逆着光看不清他的神情,“因为容容哥哥两节课没有上,老师都快记他名字了,大哥,能把他给我吗?”
车停在明德高校校务领导专门的车库里,陆盛打开车门就将人抱了上去。
明德高校的七楼是校医室,有日常医护人员驻守。
但陆盛直接去了八楼。
为了学校里的一些意外情况,明德高校在医疗设施方面做得相当完备,驻守在学校的主治医生是在医学界享有盛誉的季离,因为一些原因一直待在明德高校。
他和陆盛是朋友。
少有人知道八楼,陆盛进去的时候季离吓了一跳。
“你这是干嘛?老房子着火了?”
陆盛的唇抿成一条直线,冷峻的眉头微蹙,“帮我看看他,是不是有哮喘?”
季离过去一看,眼皮跳了一下。
陆盛怀里的少年,非常的漂亮。
穿着明德高校的的校服,显然是学校的学生,样貌和陆盛没有半点相似,肯定不是他传说中的弟弟。
肢体纤细修长,被高大的男人抱在怀里,像只漂亮的猫。
男孩子一般会用帅气、俊朗等等词语形容,漂亮多是用于女孩。
少年生得并不女气,但是一眼看过去惊艳到只能用漂亮来形容。
是那种在学校里,会被追捧,会让人迷恋的相貌和气质,像是瑰丽的珍宝,觊觎的人一定非常多。
难得的是 ,气质十分纯净。
因此更容易招惹一些.......变态。
医务室的床纯白干净,这么多年少有人躺在这里,季离是闲职。
陆盛把人抱过去,想将人放在床上,但是奚容的背脊被放在床上的时候,他突然伸手抓了过来。
放人的时候是轻轻的,需要躬身搂在床上,两个人离得很近。但放开的时候需要远离,奚容仿佛分外不能失去他一般,他才离开就抓住了他的手。
这一瞬间浑身酥了一般。
纤细的手碰了过来,细嫩的触感有些温凉,触碰的一瞬间几乎头皮发麻。
这是比刚刚的搂抱更过分的行为。
听说。
牵手是恋爱的第一步。
陆盛昂贵的金边滑在了鼻梁上,一双凤眼稍微睁大,愣愣看着奚容。
奚容漂亮的眼睛里湿漉漉的,双眸茫然的看着人,说不出是清醒还是迷糊,眼眸是没有焦距
的,手抓住他不放。
“喂,还要不要治?”季离微笑着问。
陆盛垂眸看了奚容一眼,够着一把椅子坐在床边守着。
手是没有抽出来的。
季离笑道:“就这么难舍难分吗,人都抱到我这儿来躺着了还牵着手。”
是他要牵我的,陆盛心想。
这小孩想留在陆家,现在可能是看上他了,连生病了还要勾着他。
要不是人生病了,他肯定不会让人这么拿捏。
“别说废话,帮看看他,认真点。”
........
陆盛微愣,“什么意思?皮肤接触恐惧症和皮肤饥渴症?”
“百分之九十左右。”季离说,“这些东西在别人那里可能需要好长时间才能知道,但是我这里你应该可以相信。”
车停在明德高校校务领导专门的车库里,陆盛打开车门就将人抱了上去。
明德高校的七楼是校医室,有日常医护人员驻守。
但陆盛直接去了八楼。
为了学校里的一些意外情况,明德高校在医疗设施方面做得相当完备,驻守在学校的主治医生是在医学界享有盛誉的季离,因为一些原因一直待在明德高校。
他和陆盛是朋友。
少有人知道八楼,陆盛进去的时候季离吓了一跳。
“你这是干嘛?老房子着火了?”
陆盛的唇抿成一条直线,冷峻的眉头微蹙,“帮我看看他,是不是有哮喘?”
季离过去一看,眼皮跳了一下。
陆盛怀里的少年,非常的漂亮。
穿着明德高校的的校服,显然是学校的学生,样貌和陆盛没有半点相似,肯定不是他传说中的弟弟。
肢体纤细修长,被高大的男人抱在怀里,像只漂亮的猫。
男孩子一般会用帅气、俊朗等等词语形容,漂亮多是用于女孩。
少年生得并不女气,但是一眼看过去惊艳到只能用漂亮来形容。
是那种在学校里,会被追捧,会让人迷恋的相貌和气质,像是瑰丽的珍宝,觊觎的人一定非常多。
难得的是 ,气质十分纯净。
因此更容易招惹一些.......变态。
医务室的床纯白干净,这么多年少有人躺在这里,季离是闲职。
陆盛把人抱过去,想将人放在床上,但是奚容的背脊被放在床上的时候,他突然伸手抓了过来。
放人的时候是轻轻的,需要躬身搂在床上,两个人离得很近。但放开的时候需要远离,奚容仿佛分外不能失去他一般,他才离开就抓住了他的手。
这一瞬间浑身酥了一般。
纤细的手碰了过来,细嫩的触感有些温凉,触碰的一瞬间几乎头皮发麻。
这是比刚刚的搂抱更过分的行为。
听说。
牵手是恋爱的第一步。
陆盛昂贵的金边滑在了鼻梁上,一双凤眼稍微睁大,愣愣看着奚容。
奚容漂亮的眼睛里湿漉漉的,双眸茫然的看着人,说不出是清醒还是迷糊,眼眸是没有焦距
的,手抓住他不放。
“喂,还要不要治?”季离微笑着问。
陆盛垂眸看了奚容一眼,够着一把椅子坐在床边守着。
手是没有抽出来的。
季离笑道:“就这么难舍难分吗,人都抱到我这儿来躺着了还牵着手。”
是他要牵我的,陆盛心想。
这小孩想留在陆家,现在可能是看上他了,连生病了还要勾着他。
要不是人生病了,他肯定不会让人这么拿捏。
“别说废话,帮看看他,认真点。”
........
陆盛微愣,“什么意思?皮肤接触恐惧症和皮肤饥渴症?”
“百分之九十左右。”季离说,“这些东西在别人那里可能需要好长时间才能知道,但是我这里你应该可以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