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她手里提着滴血的剑,抬手直接刺进了南肇州胸口,她拔出了剑,看向一旁的清风。
“把他给本宫阉了,扒光了游街示众,暴晒街头。”
清风闻言嘴角抽了抽,只感觉下身一凉,他微微弯腰,接过了容今递过来的剑“是,殿下。”
南肇州被人押着下去,他没有挣扎,面如死灰。
容今瞥了一眼那些大臣,他们都跪成了一团,在地上不停的发抖。
“拉下去,一百大板,抄家,家产充当国库。”
“是。”
那些大臣自然不愿意。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微臣在也不敢了”
一百大板下去,不死也残。
他们这些老身子骨怎么可能受的了
“殿下,看在微臣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分上,饶微臣一命吧”
“殿下饶命”
有一就有二,众人也开始纷纷效仿。
容今却瞥了他们一眼,挥了挥手,漫不经心的开口“谁在说一句,舌头拔了。”
这一下,众人连大气都不敢在出。
宫变才刚刚出现,就直接被扼杀在摇篮里。
容今也因此长了一波“威名”。
剩下的几个月里,她把那些捉弄过原主,欺负过原主的人全部都折磨了一半。
容今整日里不是跟着封流去玩,就是有事没事去看看南肇州和苏沁水。
苏沁水断了手脚,现在只能在大街上要饭。
比乞丐还惨。
而南肇州则是在这几个月里被他的属下整整营救了四次,但是却都在最后时机失败。
直到第四次的时候,南肇州才知道。
他所谓“忠心耿耿”的属下早就叛变了。
只不过是容今闲的无聊,授意让那人这么干。
南肇州在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直接气的吐血。
养了一个月没好。
他以为的属下好心为了给他送药差点被打伤。
其实那药是属下大摇大摆的进来送的,并且还在药里加了点料,导致他伤口更严重了。
偏偏南肇州当时以为是自己所在环境太差了。
他以为属下为了他拼死拼活,实则属下在外潇洒自在,美人在怀。
他以为属下托人给他送饭,实际上属下也的确给他送了。
只不过在里面加了点料,导致南肇州身体越来越差。
在被扒光了游街,并且阉了之后,南肇州日渐消瘦,没什么人样。
身上还带着一股太监才会有的味道,难闻的要命。
他大概是觉得活着没有什么希望了,可是偏生又死不了。
生不如死的感觉,太难受了。
而容今则是活的那叫一个爽。
有俞朝辰处理朝政,她整日就一个字,吃吃喝喝。
封流也没什么事,所以到最后他竟然成了陪着她最久的人。
某日。
容今躺在摇椅上昏昏欲睡,太阳高照,撒下来很暖。
现在已经是秋季了,可是容今身上却穿上了冬日里的大氅。
她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一旁封流回头看了她一眼,微微勾唇,随后继续泡茶。
她醒了会渴,他提前泡好了温着。
都已经到了秋天,逐渐转凉,封流却依旧光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