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么定了,我也没啥收拾的,只要带着银子就行了,嘿嘿。”
“明天就要走了吗?”江行止问道。
“嗯,我并没有把你失忆的事儿告诉奶奶,只说你是跟我回了乡下一趟,日子已经耽搁了很久了,自从你出事,奶奶也是很担心的,我们早点回去,她老人家也就早点放心下来。”
在一上午的讲述中,江行止对於一切都有了些模糊的认知,“你说的对,那就明天吧。”
只是虽然知道白子期跟他是多年来的好友,可是如今看着他还是觉得很别扭。
白子期也不是傻子,看着他不善的目光,就开始抱怨了,“你看啥看,我帮你们夫妻破镜重圆,你还打我,你是不是朋友啊,真是的,桑栀,说好的酬劳要加倍啊。”
“注意你的用词,我们不是破镜重圆,我们根本就没有破。”
江行止拉着桑栀的手,“对,我们没有破。”
“得得得,懒得跟你们两个说话,又来了,我说江行止,你就真的一点不怀疑她了吗?万一她是对你骗财骗色呢?女人的话可不能当真的。”
“我又没钱,至於色嘛,倒是比你好一些。”
“你……太过分了。”白子期放下碗筷,这顿饭是没法吃了。
而他起身离开后,身后却爆发出了阵阵的笑声。
一行人都不是拖泥带水的性子,说走就走,至於铺子的事儿嘛,留下个人看着就行了,桑栀急着回去,一来是为了让老祖宗放心,二来的话她也是想让霍小仙和李晏早点儿把婚事给办了。
不过她特意绕道去了林家村,本来想去看看林婉玉的孩子,可是没想到却得知那孩子已经死了的消息。
怎么会死了呢?
不过林家村的人都说已经死了,她不死心还去了林家求证,林家看到她来了之后,不知道为什么,脸上看起来很后悔。
林婆子不管桑栀怎么问,她都坚持着孩子就是死了,当了母亲的人,就是听不得这种事儿。
林婆子怕桑栀不信,“夫人,您也看到了,那孩子出生就身子不好,活不过去也是正常的,她福薄啊。”
桑栀不放心,临走的时候,派了暗卫在这里盯着,让他看看那个孩子到底是死了,还是被林家藏了起来。
桑栀刚走,林家婆媳就叹息了起来,本以为桑栀这么长时间没有消息,那就是不管这个孩子了呢。
让人去给程家捎信吧,程家还因为程子绪经验不善,彻底的垮了,听说是南下了,去了哪里,也没人知道。
这孩子身子不好,又要喂奶又要吃药的,实在是太麻烦了,而林家婆媳俩之前养着她是奔着钱的,现在一个不管了,一个不知所踪了,她们就直接把孩子送人了。
他们没有直接去送,是拖村子里的一个牙婆子送的,可是不巧的是,牙婆子前几天喝酒喝多了,一头在进了人家的菜地里,死了。
也就是说,现在她们想把那个孩子找回来,再让桑栀给钱,也没地方寻了。
婆媳俩互相指责,怪对方出的主意,可是不管怎么吵,这孩子就是没有了啊。
几十里外的一个小山村里,一户不算年轻的夫妇抱着孱弱的孩子,“相公,你快给这孩子瞧瞧,她的脸色不大对呢?”
男人是个郎中,不过因为自己和媳妇四十岁了也没有孩子,所以大家都说他的医术不行,真的行会连自己家的病都治不好吗?
生不出来就是生不出来, 他也没办法啊,药也吃了不少了,最后两个都放弃了,就想着托人抱养一个吧,结果就抱来了这么个病恹恹的小丫头,而且一看就是营养不良的。
不过好人总是有好报的,在他们收养小溪的三年后,这家的女人就怀上了孩子,不过没几年,夫妻俩就相继过世了。
家里只剩下了小溪和儿子。
而那则是另一个故事了。
桑栀带着江行止回到家后,表现的跟之前没什么异样,众人都觉得不可思议,大家都认为已经死了的人了,就这么硬生生的活下来了,不过也不得不说,江行止命硬,但是最重要的是他娶了个好媳妇,从始至终,都坚持着寻找他。
换做一般人,怕是早就放弃了吧。
江行止回来后的第三天,将军府里设宴,款待前来探望江行止的人。
而回府后,虽然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可是却什么都没有发生,就连亲吻也都是蜻蜓点水般的。
某天晚上,实在是忍受不住的江行止,觉得美貌的妻子就睡在旁边,他却什么都不做,太不像个男人了。
於是……
第二天早上,桑栀都醒来了,他却冲冲没醒,桑栀便轻手轻脚的下了床,准备先去看看小江衍,然后再去做点早饭。
江行止醒来后,看了眼床上空了一块,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下来了,披着外衣,顾不得穿鞋子就冲了出去。
先是去了江衍的屋子,被奶娘告知桑栀去了厨房,他就飞速的急奔到厨房桑栀正在和面,他便从后面把她紧紧的保住了。
“栀栀,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