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心中各自有不愿意摒弃的东西,即使这个东西使我们痛不欲生。”
“但我们就是这样,像古老的凯尔特传说中的荆枣鸟,在荆枣丛中泣血而啼,献心而死。”
“我们制造了属於自己的荆枣丛,从不计算代价,忍受痛苦的煎熬,并告诉自己这非常值得。”
……
凌皎惊愕地看着他,良久笑道。
“你也看过?”
“上学的时候看过,不过看的译文版,英文版看起来太头疼,只有我哥我嫂子那种怪胎才喜欢外文书。”傅时钦说着,不忘吐糟了一下自家亲哥和嫂子。
“英文版有中文版没有的独特韵味。”凌皎说道。
只不过她对外语没有那么精通,所以看外文书还是略有些吃力。
“你要是喜欢,以后有想看的跟我说,我家书房的藏书太多了。”傅时钦说道。
凌皎笑着点头,“傅太太喜欢看什么书?”
傅时钦在红绿灯路口停下,侧头看了看她。
“她啊,最近和我哥貌似对一些爱情诗歌有兴趣,你对我嫂子的兴趣倒是大。”
“她是华国最年轻最有才华的女导演,我好奇是正常的。”凌皎说道。
华国上下对年轻的女导演的惊世才华好奇的人多的是,据媒体报导,她报上帝都电影学院,一天都没去上过课。
可是入行以来,每一个出演的角色又都成为经典,也难怪被大从喻为传奇。
“回头你有时间,可以去我们家里和她好好认识一下,她倒是提过你好几次。”傅时钦说道。
凌皎笑着应道,“好,回头有时间我一定去。”
她想,和这样一位有才华的导演认识,应该对她的演技提升大有裨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