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杰森并不想用这种很容易被监听的手段和下属联络,但作为权宜之计,他只能随便写了几个程序以作聊胜于无的加密和屏蔽。
邮件内容是一份下属的报告,其中用充满兴奋和憧憬的口吻描述了今天下午发生的一起署名为红头罩的报复事件。现在道上,尤其是黑面具的手下那里已经传开了此事红头罩对各种挑衅的容忍已经达到了极限,决定采用酷烈的手段进行反击。
那名手下在最后还摩拳擦掌地询问他们什么时候开展行动。
杰森想了又想,始终不记得自己有收过这么机灵的下属。
好吧,不管那是谁干的,总之先记上一功。之后他会再调查清楚,这是不是一起顶着他名头的私人恩怨,或者其中另有什么别的阴谋。
曾经的罗宾,现在的蝙蝠侠专属反派红头罩向对面大楼发射了钩抓枪,从三百米高的摩天楼上扯着钩锁荡下。
今夜的战争已然打响。
隔天是士郎来接米勒先生出院的日子。
一周前他就已经清醒过来,恢复了自理能力。现在虽然偶尔还是会不明原因的走神或犯困,但总体来说自主意识已经不受影响。
他看见士郎以后,连声地向他道着谢,在这一周他清醒的时间内,除了士郎以外基本没人来看望过他。
米勒先生自述出院之后打算找妻子复合,换一个城市重新开始。士郎赞同了他的意见,并且认为他这样富有经验的人士在哪里都能找到工作。毕竟从任何一个角度来说,只要讲话的人没有违背良心,哥谭都不能算是一个宜居城市。
士郎替米勒办理出院手续的时候,走廊里很是热闹。因为这里除了病情平稳的米勒以外,收治的病人大多瘫痪在床,很少有人进了这里之后还能再走出去。
被一圈叽叽喳喳的护士围在中间,士郎终于问出了一个今天在他心中停留了不少时间的疑惑“请问312床的格林先生怎么样了他是转院了吗这一次来我没看见格林太太。”
涂着鲜红的指甲油凑在他旁边的护士掏出一份病例,翻了翻,随口说道“哦,312床是你上次来了之后隔了一天的半夜死的。器官自然衰竭,没什么痛苦,悄无声息的。他妻子第二天才过来,错过了最后一面,大概接受不了吧,就在病床前上吊了。”
士郎正在签字的笔写到一半僵住了,停留在原地的钢笔在纸上洇出好大一团墨点。
“我很抱歉,你能再说一遍吗”
又一个护士在那个涂了红色指甲油的护士旁边耳语了几句,她才恍然记起似的从身后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包裹递给士郎。
“她在封面上写了留给你的。”
包裹里只有一本笔记本。
士郎刚刚打开,内页就散落下来十数张花花绿绿的纸片。
这些钞票的面额都很小,皱巴巴的,像是从衣服的口袋,洗衣机的底部,床下和桌脚,各种各样的边角处抠下来的。
士郎翻开的正巧是夹着钱的那页,上面零零碎碎的写着一堆数字的加减法。其中有一个数字很熟悉,就是两周前士郎告诉格林太太的买药的成本。
其余的再没有一个字的留言。
士郎从地上捡起那些钞票,小心翼翼地重新夹好,将包裹放入怀中。
“那格林太太之后呢”
“找不到她的亲人和朋友。市政府两周后给他们这类人在公墓那里有一个集体葬礼,会有牧师为他们祷告,具体事项你可以上网看。”
士郎收下了那个护士写下了网址的字条,至于她在背后又写了什么电话号码,其他人之后又说了什么,他一概没能记住。
他推着米勒先生从这栋三层的护理院离开。
轮椅驶出大门的时候,米勒抬手遮着眼睛,感慨今天的阳光意外耀眼,是哥谭难得的好天气。
院门前的空地上停了一辆加长林肯。
从上面走下来的少年黑发蓝眼,看起来有些眼熟,也许在报纸和杂志上是个名人。他的周围簇拥着一群身着正装,躬身讨好的中青年男性,一边介绍着阿卡姆的制度和设备现状,一边不着痕迹地卖惨,暗示来年的投资。
少年总裁曾试着向这边扫过来一眼,却被人群挡住。
二楼最近的阳台探出了好几个头,精心化妆的护士和医生举着手机咔擦咔擦地朝那里拍着照片,涂着红指甲的那个女护士也在其中。
士郎和他们擦身而过。
作者有话要说 注日本人的习惯确实是借住之后要把东西清理干净,物归原位的。不过士郎在国外混久了也不会要求别人这样做。
以及j桶的心思真是像猫一样难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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