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恶女:别墅泳池(下)(1 / 2)

下午的阳光厚厚地涂在焦黄酥脆的肉片上, 烧烤的香味带着暖意细细碎碎地飘来。

权时贤侧了头,凑到她那红得滴血的耳朵后轻声威胁“三个人不应该有秘密吧,秀芝”

宋时真愣了两秒,若无其事地笑着推开他的胸膛“混乱的是你,不是我。”

混乱

他望着一旁的殷泰熙,轻笑“这就是你要她来参加这次旅行的原因”

宋时真挑衅地笑“试试看我会不会混乱别做这样的事, 受伤的会是你。”

她大大方方地对李世主招手,迫使权时贤侧身让她离开。有些事,越不让做, 做的诱惑力就越大。

四人坐在一起,各自存了各自的心事,一时之间竟然无人说话。

权时贤想着她方才的话, 嘴角玩味地上扬, 替殷泰熙夹了一块五花肉。

李世主啧啧了两声, 话里有话“时贤从不会主动做这些的。”

宋时真抬眸,将杯中啤酒一饮而尽“除了对我, 是吧, 时贤”

殷泰熙望着权时贤嘴角的笑, 一时走了神,尴尬道“你们三个感情真好, 好羡慕。”

“因为你是新来的朋友。”权时贤看到崔秀芝的在意, 心情好了很多,声音都带着三分清爽。

李世主替崔秀芝蘸好酱放进她的盘子里道“京洙不在,我们照顾好她的朋友是应该的。”

宋时真跟着笑了笑, 故作僵硬地举杯主动敬了殷泰熙“之前的事实在抱歉。”

李世主笑着摇头“呀崔秀芝,这样不像你,不要道歉了,好尴尬”

下一秒他就摆手躲着崔秀芝的掌风,狗腿道“再不吃就冷了,特地给你烤的”

笑闹了一阵,夜色漫上来。

权时贤抿了口酒,提议玩真心话大冒险的酒桌游戏。宋时真迎上了他微醺的眼神。

酒瓶转到了殷泰熙,她想了想正准备喝酒,崔秀芝清脆的声音传来“听说泰熙的酒量是无限的,这样干喝有什么意思”

殷泰熙点点头,爽快地摇着手机“大冒险吧”

手机震动,抽出了要求和左手第一位异性玩家进行饼干棍游戏,咬断时必须小于一厘米。失败者若罚酒三杯后,可指定在场任意一对异性完成。

殷泰熙歪着头伸出食指“哦,是权时贤”

权时贤抬头,望向对面的女人。篝火忽明忽暗,衬出她好看的五官和冷淡的笑容。

半晌,除了李世主在起哄,并没有人说话。殷泰熙尴尬地笑道“这样不好吧,我自罚三杯好了。”权时贤低笑着取过了那根饼干棍,一手按上了殷泰熙的脖颈。

李世主幸灾乐祸地拿着手机录制视频,殷泰熙轻轻咬住一端,慌乱地闭上眼睛。

没有想象中的直接前进,甚至连他的呼吸都没有感受到。殷泰熙困惑地睁眼,男人在距离十厘米处停下了。他咬断了饼干棍,低头没有说话。殷泰熙捋过耳边的发,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声音里几多失意“失败了呢”

权时贤松开手,望着不解的李世主坦然道“黑骑士。”

虽然有一丝熨帖和安慰,殷泰熙还是试图阻止,却没拦住。三杯烧酒下肚,权时贤面不改色地扬唇,望着崔秀芝的视线滚烫灼人“我替殷泰熙指定,你们来。”

李世主放下手机,打圆场道“时贤啊,干嘛这样,不要cue我花花公子的设定。”

宋时真直接取过饼干,修长好看的手指像夹着细烟般将它送至唇边,然后拽过了李世主的衣领,含糊不清道“快点。”

崔秀芝永远可以轻易地决定他的一切。

她就像一朵含苞欲放的玫瑰,挂着晨露,新鲜美艳却不够乖巧,足以勾起征服和保护的欲望。李世主变了眼神,伸手抚上她的下巴。

手捏紧了扶手,权时贤望着两人越来越近的距离,眉心微蹙。

宋时真可以感受到他礼貌而克制地停下了。但是这不够,不够让权时贤看清他的心她闭着眼,牙齿试探着一点一点地往前移动。

再多一分,两人的唇就要碰上。

权时贤眯着眼,双手交叉叠握在腿上,十指不安地紧紧绞着。

是她释放了他心中的野兽,让他的心坠入了名为崔秀芝的深潭中,无底地下沉,无处可以攀附。

他输了。

权时贤拿起酒瓶站起身,声音疲倦而沙哑“够了。”

李世主放开手,一秒变回了那个油腔滑调的痞子,抱怨道“早说我就替秀芝喝了,怎么能你一个人帅气呢”

殷泰熙窝在椅子里,有趣地望着他们。

好像权时贤也没有高京洙说的那么不堪,绅士体贴,看着朋友的眼神永远是那么温柔。没有谁可以抵挡这样专注的目光吧

她复又回神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要命了殷泰熙,你在想什么她努力地想要掩饰双颊的温度,和李世主聊起了天。

宋时真对着单纯的殷泰熙举起了酒杯。

权时贤这样游走在危险关系边缘的男人,和一本正经的女人在一起有什么乐趣呢。

她们哪怕在行乐时也是矜持的,爱情的种种妙处她们都一无所知。折腾她们的脆弱灵魂远不及棋逢对手来得快乐。

男人离开的背影融入夜色,她心不在焉地配合着他们聊着天。

晚餐后,宋时真安静地靠在沙发里改谱子。以前未曾涉足过的领域让她产生了兴趣。

恰好权时贤的别墅里有着前几年拉过的大提琴,她便取了来边改边试。

崔秀芝的左手指尖竟然没有茧子,这让自己在按压琴弦的振动下异常疼痛,完全不知她是怎么忍受过来的。

肌肉记忆在触碰琴弦的一刹那就苏醒了,试了几段,都不够谱子上的单词doce所需要表现的温柔。她尝试着把位和跳弓,温暖通透的乐音倾泻而出。

磨了半晌,握弓处酸胀的很。

她起身,不期然地看到了端着咖啡靠在墙角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