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楹笑道:“只有一点点,并不明显,反而更美了呢。”像朵雍容艳丽的牡丹。
殷蕙摸着脸道:“胖也正常,天天喝补汤,人又不能出门走动,等天暖和了,咱们挑个日子出去踏青。”
魏楹笑得更开怀了:“不用挑日子,早上我娘刚告诉我的,说父王跟她说了,开春后父王要带大哥他们去山里狩猎,我也可以去,我再去父王面前撒撒娇,把你也带上。”
殷蕙冲疑道:“这样合适吗?”
魏楹:“放心吧,父王很好说话的,再说他也知道你会骑马。”
殷蕙只好道:“那你仔细看父王的脸色,提了一次父王不答应就算了,不用强求。”
魏楹:“嗯,我心里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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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了腊月二十四,七郎要庆满月了。
吃过早饭,魏曕叫来长风,吩咐他去王府北门外等候殷墉祖孙俩。
殷蕙叫金盏也跟着去,有个熟人带路,祖父或许更自在些。
衡哥儿在旁边听着,忽然道:“我也要去等曾外祖父,等舅舅。”
殷蕙问:“叫得挺亲热,你认得曾外祖父吗?”
衡哥儿不说话了。
他又怎么可能还认得,上次殷蕙、魏曕带他去殷家,还是衡哥儿过周岁前,已经过去快两年了。
殷蕙:“乖乖在这边等着吧,今天咱们澄心堂最忙了,你要帮爹爹娘亲招待客人。”
衡哥儿掰着手指头数数,他要招待大郎、二郎、三郎、四郎、六郎、眉姐儿、庄姐儿,好多人呢!
不过,在其他几房过来之前,殷墉、殷阆先到了。
金盏在后面慢慢带路,长风先跑过来知会主子们。
殷蕙一听,看向魏曕。
魏曕道:“出去迎迎吧。”
说完,夫妻俩叫来衡哥儿,一起离开了澄心堂。
双方在东六所后面的花园里碰上了,六十岁的殷墉穿了一条深褐色的锦袍,头戴布冠,冠帽前方嵌着一颗明珠,富态又不失儒雅。殷阆穿一条玉色锦袍走在老爷子身边,容貌俊朗,仪态大方。
不是殷蕙偏向自家人,不看出身,祖父哪里比官老爷差了?殷阆也不输大多数官家公子。
“祖父,您怎么来得这么早?”殷蕙丢下魏曕,快步走到老爷子身边,高兴地道。
殷墉笑道:“早点来看七郎,免得在家里也是惦记。”
来得早,是他在小夫妻俩的院子等王府的贵人们,来得晚,贵人们先到,好像还要等他似的,岂不是失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