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尔尔。”池弋铎淡淡应了一声。
鹤琼苦了下脸,在池弋铎身边呆了这么久,自然是伶俐,他轻咳一声“咱们那位表姑娘的家中庶姐儿郁娴倒是不鸣而已一鸣惊人,平日里谁人知道她能有如此舞艺,竟能和西陵双绝一较高下。”
“郁娴”淡淡的声线清冷如月,却带着明显的疑惑。
鹤琼连忙回道“就是今日在季小姐之后跳舞的那个。”
“哦,不记得了。”修长的手指捻起一盏茶。
鹤琼嘴角抽搐了一下“陛下日理万机,不记得这些无关紧要的人也正常。”说罢便像只刚经过风雨摧残的呆头鹅一样站在池弋铎身边。
一男子进入屋中,躬身行礼“陛下,东岳等国,衢州各地方、封疆大吏进贡的物什都已经放入库房了,还有各宗室送来的都也安置好了,不过倒是有件稀奇的,总督送来了一只白虎幼崽,属下没让人放进库房,陛下的意思是”
西陵的国力可谓不容小觑,周边小国都仰仗西陵的鼻息,年年都有朝贡,只有大燕堪能和西陵比较一二,两国亦敌亦友。
池弋铎来了兴致“白虎倒是稀罕,拿上来瞧瞧。”
那侍卫把笼子放在地上,这下遮盖的幕布。
一直浑身毛茸茸的白虎在笼子里,像是水洗过一般充满光泽,入墨般的黑色花纹横亘在白色的皮毛之上,两只小耳朵轻轻煽动,焦灼的在笼子中走动,不时用爪子轻轻扒向笼子,这幅可爱模样很难将它与成年白虎的威武凶狠联系起来。
“把它放出来罢。”池弋铎放下手中的茶杯,淡淡开口。
“陛下,这万一伤到陛下。”
“无碍,这小东西还伤不到我。”
“是,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