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芊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回的帐子,直接破罐子破摔,迷迷糊糊的被送到门口。
池弋铎摸了摸她的头“进去罢。”
池弋铎看着郁芊毫不留恋的背影,站在门外吹了会冷风,叹了一口气,却又忍不住笑“小混蛋”
上辈子为何没注意到过这个小姑娘。
郁芊蒙在被子里,把自己卷成一个春卷,像是干了什么坏事而心虚的小朋友。
她似乎闻到自己衣衫上沁着的池弋铎的味道,鼻尖萦绕着,就仿佛池弋铎站在自己面前一样
她从脖子躁红到了耳朵根,若不是郁娴在一旁,郁春卷芊肯定就在踏上翻滚摊面了。
头顶似乎还残留着刚刚温暖的触感被、被摸头了。
郁芊有点郁闷,又有一点点的委屈,怎么这样暴君就是暴君,就算披着恩人的皮,实际还是蛮横又霸道。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亲近池弋铎,竟然能够对他毫不设防,相处时不自觉的信任
可能是看面相罢,至少,暴君长的挺俊的郁芊这样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