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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十几个黑衣人轻松得很,偶尔扫几尾漏网之鱼。

他们可不敢上去和雪竹抢人头,抢多了雪竹会生气。

他们完全打不过雪竹,在雪竹手下,他们一招都走不过。

这毕竟是公子带在身边,亲自栽培数年的人。

雪竹已经如此恐怖,公子的武功到底有多高?

可惜了,这些年来,公子已经很少自己动手,很少参与这些事了。

他们自然也不会知道,他们的公子也在这里。

不过正在房间内,给这家人浇屎。

圆管事也在里头。

和专门负责扫脑袋的雪竹不同,圆管事今晚就干了两件事。

第一件,去偷夜香桶。

第二件,将这家人五花大绑,堵上他们的嘴巴,遮住他们的眼睛,把他们扔水缸里。

而后,看着他的公子,一杓一杓给这些人浇屎。

圆管事曲肘,隔着面罩,将塞鼻子的棉花再往里怼了怼。

院子外彻底没了动静。

雪竹扫完脑袋,和大家一起搬屍体,拖院里的血迹。

十几个黑衣人很难过,他们拖点地,都要被雪竹虎视眈眈的盯着。

难啊。

他们纷纷感慨。

圆管事更难。

公子浇开心了,他还要把这些人挑到院子的井旁,一桶一桶把他们泼干净,再把夜香桶给人家还回去。

而吴惟安,在经过院子时,看见那群挤得密密麻麻的鸡。

别说,这家人鸡养的挺好,一只只都很肥啊。

吴惟安挑了一公一母,塞在夜行衣里,回了吴家。

一公一母两只鸡动都不敢动一下,就乖乖缩着翅膀待在他的夜行衣里。

这个点,离天亮还有一个半时辰。

吴二早已陷入梦乡之中。

这些时日,吴二也当了个小小的小官。

他向来是个实在人,事情做得细致,日子过得忙碌而充实。

有人在他窗外敲了好几下,他被吵醒,从床上起身一看,发现是他大哥。

吴二忙拿了件长衫披上,就开门出去了。

“兄长,可是发生了何事?”吴二语气担忧。

结果下一瞬,他的怀里就被塞了一只公鸡和一只母鸡。

公鸡膘肥体壮,母鸡肥硕圆润。只是身上都一股厕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