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乐帝坐在椅子上,他瞧了显德皇后一眼,失笑:“一坛,你要喝醉不成?”话语却很温和的。
“如果能一醉不醒,谁不想呢?”显德皇后喃喃自语,随即又道:“一坛酒倒还不至於就醉了。臣妾酒量好得很,小时候时常跟哥哥在府中偷酒喝的。”
永乐帝闻言,难得的显出几分兴味,就道:“这可不像你会做出的事情。”
“这算什么。”显德皇后说这话时还有几分得意:“与哥哥们喝酒,臣妾还从未输过。那时候父亲还夸下海口,一定要去找能将臣妾喝一口便醉了的陈酿。找了好些都没找到。再后来臣妾进了宫,不敢饮酒失态,便也不再喝了。”
“一会儿是茶,一会儿是酒。”永乐帝喟叹:“你这喜好,岔的很远。”
“喝茶清醒,喝酒是放纵。”显德皇后一笑:“所以今夜里,皇上便也别再端着架子了,放纵一回。雪酿是臣妾亲自酿的,虽比不上什么琼浆玉液,却也能下风月。”
“好。”永乐帝道:“朕就陪你放纵一回。”
……
晚夏,夜风习习,湖中十里翠色,风荷亭亭玉立,微风拂过,遍起绿色波澜。陇邺的夏长,便是到了八月末,亦是没有凉意。
湖中小亭,桌上摆着一小坛酒,几块糕点,两只酒碗。
永乐帝看着面前圆圆的酒碗,挑眉道:“用这个?”他做出这个和谢景行惯常爱做的动作时,便和谢景行很有几分神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