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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言抱着阿离站到旁边,怀里的人气到眼睛瞪圆, 手臂伸长指着门框上那半扇要掉不掉的门, 差点骂脏话, “过年才刚安的”

刚摔了个坛子又掉了个门, 平时勤俭持家节省度日的离大王心都要碎了。生活不易阿离叹气。

“没事,回头让人给你换个金的。”萧言胳膊搂着阿离的腰, 院子里一片混乱,生怕刀剑无眼再伤着他。

有人给他换金的

也不必如此奢侈,就勉勉强强换个银的凑合吧。

阿离刚觉得赚了, 就闻到萧言身上的酒味,他抬手捧着萧言的脸鼻翼翕动轻轻嗅闻, 眉毛立马皱巴起来。

她这是喝多了吧但凡吃两个花生米也不至于说胡话啊。

阿离眼神幽怨的看着萧言, 觉得自己那扇银门长着翅膀飞走了。

他离的太近,呼吸几乎与她交融,萧言微微挑眉,眼睛虽盯着别处,却俯身凑到他唇边问, “这么主动,可是想要了”

她笑,气息滚烫,声音低哑,“我保证躺好,让大王你自己动。”

自、自己动。

阿离双手被烫着了似的松开萧言缩在身前,眼睛盯着她, 瞳仁收缩,倒吸了口凉气,憋的脸蛋通红。

刚才他跟小欣说的话,萧言全听见了

阿离当场翻车,差点原地去世。

他身体僵住,正尴尬的无地自容,就听到耳边有破风声传来。

利刃擦破空气带着股锋利的寒意朝他逼来,又急又快

阿离吓的汗毛倒竖,反应迅速,一把搂住萧言的腰,把脸扎她怀里。

萧言抱着阿离转个身,躲开飞来的暗器,收起脸上的调笑,面色冷峻,目光幽深,抬眸远望。

她视线准确无误的锁在扔暗器的那人身上,挑起嘴角,问怀里的人,“让我想想,刚才是谁当着众人的面说要保护我的”

是我。

阿离眼皮跳动,箍紧萧言的手臂微僵,许出去的承诺,硬着头皮都得兑现。

他哆哆嗦嗦的挺直腰板,从萧言怀里出来,张开胳膊要把她护在身后,那模样,跟只护着老鹰的鸡崽似的,弱小无助又可怜。

阿离深吸口气,“没没没错,我功夫极高,我罩着你,你别别别别别怕”

怕的人分明是他。

阿离什么时候见过这种真刀真枪的打斗场面,腿都软了,不住的扭头看萧言,表情委屈巴巴的,就差“嘤”给她听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个秀才特别可靠让人有安全感。

萧言瞬间笑了,伸手环住阿离的细腰,一把将他带到怀里,手掌盖在他后脑勺上,将人轻轻摁在怀里,另只手不知从哪里摸出小石子,夹在指尖弹向刚才那人。

瞬息之间,便听到对方哀叫一声捂住手腕,想来疼的不清。

阿离松了口气,扭头看向原本打斗混乱的院子。

陈玲那二十多个打手上山,来之前觉得山上肯定都是些老弱病儒,她们这才不敢下山打劫。

谁知道来了之后傻眼了,全特么都是些二三十岁的女人,还有功夫在身,这还怎么打

寨子这边的人简直就是单方面虐菜,碾压局势。

大萍让人把这些打手捆绑起来,通通猪蹄扣。

她看着地上那扇被彻底踩坏的门,以及刚才那句“一个不留”,气的叫人把这些打手的衣服扒了,只留一件中衣。

院里灯火通明,连打手的脸都看的一清二楚,大型扒衣服现场,阿离眼睛“噌”的下亮了起来。

话本里写的都没这么刺激

萧言斜眼睨阿离,气的想当场日他

酒气转化成了醋意,萧言面无表情的伸手,长臂从阿离脑袋后面绕过来,一把遮住他的眼睛,语气不善,“少、儿、不、宜。”

少,儿

阿离满脑门问号,那你中午是跟谁过的大人世界

留在现场的只有两个男子,萧言捂住了阿离的眼睛,那边还剩下个小欣。

小欣两只眼睛睁的极大,生怕错过了什么。

大萍瞪他,伸手要挡,小欣还嫌弃的拨开她的手,凶道,“干什么干什么还不许人看了我没上手去摸已经很矜持了。”

这要是没有萧言,小欣肯定会从里面挑个好看的,让阿离把人拖下去糟蹋了

小欣奔放大胆的话吓着了那些打手,她们三两个挤在一起,现在倒是有种真进了土匪窝的感觉。

萧言从这群人里挑了个能做主的,把她放下山去给陈玲带话,让她亲自上山赎人。明天上午要是见不着陈玲本人过来,那就可别怪她秀骚操作。

这么些个打手,培养出来估计得花了不少银子。

若是陈玲舍不得过来赎人还好,若是她舍得,说不要了

那萧言就把她们打老实了租售出去,带到码头去干那种按天结算工钱的活儿,也算不浪费这上好的人力资源。

留几个人看守院子里的打手们,萧言牵起阿离的手,笑的温柔体贴,“大王,夜深该睡了。”

就冲着刚才他要看人脱衣服的那股精神劲儿,不把他日哭,她就不姓萧

阿离后背发毛,有种明天起不来床的预感。

平时萧言在床上都是斯斯文文的,有求必应。但今天阿离却被她摁着怎么都不肯让进,这个醋溜白菜

阿离气的喵喵喵叫,憋的伸手要挠她。

真是看起来越斯文温柔的人,私底下越禽兽败类

再说他就只是想看,都没能看着。

萧言手指捂的讲究极了,既不勒疼他眼睛,又保证他看不到一丝的缝。

离大王能屈能伸,为了回巢,再三举手保证以后不看别的女人,也不随便跟小欣聊黄段子了。

几番“割地赔款”后,萧言这才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