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便是,我特么都听你的洗白白了,怎还不给碰?
叶天秀飞快缩进被子里,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无辜的水汪汪大眼。
被这双眼看着,赵德才心神又是一阵荡漾,都忘了去想自家老婆那么娇小一人是怎么把自己给踹开的。
“我来那个了。”叶天秀故做扭捏道。
“哪个?”赵德才不解。
叶天秀又说了一遍,“就是那个啊!”
他恍然大悟,又觉得不敢置信,“真的假的?你来例假了?”
“你小点声!”
叶天秀瞪眼,这房子可不怎么隔音,嚷嚷得这么大声,是怕邻居听不见?
被她这么一提醒,赵德才也意识到自己刚刚过於激动了,他不信自己那么倒霉,箭在弦上却发不出去,这得多憋屈?
“真的假的?”
“我看看。”
他要检查一下,看她是否说谎。
看着眼前这个逐渐凑近的大脑袋,叶天秀好险没一巴掌给他拍下去。
她捂住被子,整个人都钻了进去,闷声骂道:“流氓!”
流氓?
这锅赵德才表示自己不敢背。
赵德才老实了,颓废的躺在属於自己的那张小被子里,神色忧伤。
他已经可以现象得到,明日老友们嘲笑的嘴脸。
唉~
身旁躺着个白乎乎的女人,这一晚,赵德才睡得不怎么好。
五点军号就响了,赵德才起来时叶天秀只能迷迷糊糊睁眼目送他离开,整个人懒的话都不想说。
赵德才哀怨的看了她一眼,莫名又觉得有些满足,冲她点点头,戴上军帽就走了。
部队不比纺织厂,婚假都不好请,他只请得两天,这都没机会和自己的女人热乎一会儿就得回去。
赵德才走后,叶天秀又补了个回笼觉,睡到七点才醒。
醒来时, 赵德才已经来家一趟又出去了。
桌上有两个倒扣的碗,叶天秀走过去打开,是一碗还热乎的稀饭,以及两个大白馒头。
应该是赵德才在食堂给她打来的。
“没想到这人还知道体贴人,就是不知道是一时新鲜还是本来就是如此。”叶天秀低喃着,迅速洗漱好,过来把早餐吃了。
吃完之后,她站在空荡荡的家里,开始扒拉自己从娘家带来的那五个大箱子。
部队给赵德才分配是宿舍是典型的三室一厅格局,两间卧室一间厨房加卫生间,还有一个宽阔的客厅。
两个人住的话,这房子挺宽敞。
就是这屋子到处都空荡荡的,只有简单的家具,一点生活气息都看不到。
几个孩子都让赵德才送下乡去了,叶天秀打算把孩子们接过来,家里住不了那么多人,就先让小的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