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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成王府。
蔺承佑穿戴好出门,宽奴过来禀事:“世子,今早依旧无事。”
蔺承佑默了默,昨日是滕玉意入学第一日,昨晚为了等消息,他大半夜才睡,据简女官回报,昨天白日无事。
看来晚间亦无事。
他看了看宽奴空着的双手:“只有这个?没有别的?”
宽奴顺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愣了愣:“只有这个。”
书院看得那样严,难不成世子还指望滕娘子再送一盒鲜花糕出来?
蔺承佑暗想,书院膳食是统一的,学生们一律不得饮酒作乐,滕玉意忍得住酒瘾,小涯那老头未必忍得住,他本以为滕玉意会托他替她带酒,对他来说这事不算难办,只要他想去找她,书院再严也拦不住他。
可惜滕玉意压根没提,应该是怕太麻烦他,他只好改口道:“专门派个人在书院附近等简女官的回信,整日守候,一刻不得离开,记住了吗?”
宽奴忙说:“早派人过去了。对了,据说浴佛节那日书院会放假。”
蔺承佑脸上这才有了点高兴劲,琢磨一下:“知道了。”
说话间不动声色看了看街对角,上了马,直视着前方道:“我身后这‘尾巴’跟得够久了,你们还没弄明白上家是谁?”
“差不多摸清楚了。”
“那就抓吧。我要活口,动手的时候别叫他死了。”
宽奴无声点了点头。
蔺承佑催马赶到大理寺,先去停屍房找陈仵作,再去办事阁寻严司直。
严司直正仔细核对胡季真和李莺儿的两份卷宗,抬头看到蔺承佑,忙说:“蔺评事,我已经把两案的相似处都整理出来了。”
蔺承佑坐下来一看,共三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