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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有衙役回来禀告:“蔺评事,门外压根就没有什么王公子。”

又有另外几名衙役抬着黎四的屍首回来,含泪痛声道:“黎四被暗杀了。屍首就藏在旁边巷子中,救不回来了……这帮败类!”

蔺承佑直起身检视一番黎四的屍首,默然片刻,抬手把黎四微睁的双眼阖上。

“在我审讯完王媪之前,所有人不得擅自离开。”

***

半个时辰后。

蔺承佑坐在王媪和卢兆安的铁笼中间,静静等待着。

同样的法子,同样的蛊虫,然而足有半个时辰了,王媪看待卢兆安的眼神依旧冷冰冰的,甚至透着浓浓的嫌恶。

相反卢兆安看王媪的眼神仍是那么火辣辣。

右边是卢兆安火一般的深情,左边则是一潭死水,蔺承佑夹在水火中间,不禁陷入了思索,难不成法子不对?但他用的是同样的法子,头先已经成功了一次,没道理会出错。

忽又想,王媪这种人就跟早前的庄穆一样,不但熬得住酷刑,还很善於掩藏内心的情绪,说不定她已经对卢兆安萌生爱意了,只不过面上不显而已。

一念至此,蔺承佑把卢兆安从铁笼中放出来,给他上了刑具,然后对王媪说:“好了,我要给卢公子上刑了。”

王媪瞪着一双三角眼,依旧无动於衷。

蔺承佑挥挥手令人上刑。

卢兆安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蔺承佑在卢兆安的惨叫声中和悦地对王媪道:“只要你说出幕后主家是谁,我马上不折磨他了。”

王媪翻翻白眼,看样子,她对卢兆安的死活全不在意。

蔺承佑扬了扬眉,不管用?这蛊虫如此霸道……不好使的话,除非她体内另藏着别的蛊虫。一个宿主容不下两只蛊虫,只要有新蛊虫侵入心脉,立刻会被体内旧有的那只吞入腹内。

失策了。

再对卢兆安用刑,卢兆安体内那只相思蛊说不定会弃主而逃,那就得不偿失了,於是蔺承佑摆摆手让衙役们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