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吻,落到她的唇瓣……路往下。
滕玉意的眼圈烫,那股飘飘忽忽的热气把她下子带到了云端,下瞬,又像是跌落到浩瀚汹涌的海浪中。那高高的浪裹住她的身躯,把她卷来,推去,她羞赧,颤抖,躲闪,蔺承佑对她有限耐心,炽热且隐忍,追逐又体贴,终於,在那颠簸的水浪中,她宛如朵娇盛的花,寸寸绽放。
幔帐里,会传出滕玉意的轻嗔和低泣声,会儿又传蔺承佑牙疼似的“嘶嘶”声。
“你别咬我……”
滕玉意颤声:“那……那你不许动。”
“好,我不动。阿玉,我忍不住……啊……你松口……你咬疼我了。”
“……我才要疼死了……”
也不知了久,帐内终於不再“打架”了。
滕玉意浑身是汗,迷迷糊糊感觉蔺承佑在帮自抆拭身体,她羞得不愿睁开眼睛,任摆弄晌,推开,自顾自蜷缩成团躲到床里。
蔺承佑替滕玉意盖上子。
滕玉意刚要闭眼,怀里忽然了个布偶,蔺承佑从后头环住她,吻了吻她的腮帮子:“你那两个婢子说你睡觉时离不开这个。”
滕玉意言不发搂紧布偶。
“阿玉……”蔺承佑拨开她腮边湿透的发,“你……还疼么?”
滕玉意眼睛闭得更紧了,想起自痛极的时候曾咬蔺承佑的肩头,也不知咬得不,她踟蹰了会,到底转头,微微抬起点眼眉,看见蔺承佑把玩着她肩上的缕青丝,似在琢磨什么。
生龙活虎,哪有半点疲惫之态。
滕玉意飞快扫眼蔺承佑的肩膀,又飞快把目光移开,之的肩背露在外头,现在又新穿上了寝衣,伤口挡住,也仔细端详。
“你在瞧什么?”蔺承佑回眸笑问。
“你还疼吗?”
“疼。”
莫不是真咬了。滕玉意忙放下布偶,探头看向的肩膀。
“你亲眼瞧瞧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