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垂首,在她耳边轻声道:“我猜你还想着逃走。不过你记着一件事,宁小闲天生是个灾星,谁接近她就得倒大霉。连神境都栽在她手里,就凭你这小身板敢靠近,不出片刻就能被她坑得粉身碎骨。”
符舒有气无力道:“她是灾星,我却是福将。你老将我按在身边,岂非就是因为这个?你觉得,我们谁更厉害些?”
这是她细心保留的第二个秘密:天生福运,只不过这运气有些儿特别,并不利己,反而专门利人。谁得了她在身边,谁就时常走运,并且不像福生子那样有副作用。
白虎嘿然一笑:“这一点,你一定比不过她。你都不知道她将这整个南赡部洲搅得天翻地覆,如今中部战乱不休,她就是罪魁祸首。”拣宁小闲一二事来说了。
符舒听得小口微开、震惊不已,过了半晌才由衷道:“好厉害,竟有女子能办到这些。”
她是不是get错重点了?白虎气结:“离她远些,越远越好!”
吐血之后,符舒头脑晕眩,这时有些站立不稳,娇躯晃了两下,被白虎揽入怀中。他终是不忍,伸手按在她后心上,小心渡进去神力,助她疗愈伤势,一边沉声道:“无论你接近她目的何在,你先前已经尝试逃跑两次,结果自知。事不过三,如果你再让我逮着第三次……”
话未说尽,威胁之意不言自明。符舒将眼一闭:“你就吃了我。”
白虎抚着她细嫩的面庞,露出一个凶狠的微笑:“你知道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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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小闲往园林深处张望,长天捏着她小巧的颈骨,将她螓首转了过来:“你这般关注她?”
好酸。这家伙已经进化到连女人的醋也要吃了?宁小闲嘴角勾起:“她很合我胃口。”
他不悦地哼了一声:“还有谁合你胃口?报上来!”好让他统统抓来杀了。想起她方才逗弄符舒的神情实在逼真,他突然有些不安。这丫头,该不会假戏真作,当真养出了那方面的爱好罢?这一走神,手上不自觉使了些力气,疼得宁小闲哇哇直叫。
“放手,放手!你也想像白虎一样,在自己女人脖子上掐出印子吗?”
这小妮子居然拿他和白虎那个弱鸡相比?不过她最后一句话到底取悦了他,
长天哼了一声松开了手:“皮子痒了直接告诉我,我帮你松一松!”目光在她身上流连,尤其狠狠盯了她的几眼。宁小闲毫不怀疑,如非有阴九幽从中作梗,长天一定又要将她按在膝上,让自己的巴掌和她的小pp再来一次亲密接触。
她头一次觉得,阴九幽的存在,有时候也不是件坏事嘛。
至少有这家伙在,长天不敢碰她一根寒毛。她干笑道:“不痒,不痒,我好得很。”
他目中金光灿烂,严正警告:“再不可对第二人如此,哪怕是个女人!否则……”
她下意识地捂着自己的小p股,一脸讨好:“知道,知道!再不敢了。”见他面色稍霁,赶紧道,“白虎像是很中意她。”
长天望她一眼,不置可否。她却看出了他眼中的轻蔑和不信。
的确,说神兽能喜欢上凡人,那简直像人类爱上了自己盘中的牛排一样不切实际。不过这家伙现在火气有点儿旺盛,她也不好提醒长天,他自己就是个特例。
“虽是凡人,但这女子行事果决,犹胜於我。”宁小闲沉吟道,“我看白虎对她的态度,很是纵容。”符舒方才的表现真教她刮目相看,那真应了一个“狠”字。
换了宁小闲自己,她深受“死者为大”的观念影响,第一时间决想不起来要将脏水泼到一个死人身上;符舒却不同,这小小女子一生挣扎在浑浊尘世,连谋生都要拚尽全力,又哪里顾得上别个死人的名誉?
长天伸指在她额上敲了个爆栗,不满道:“与其替凡人担心,不若想想我们自己的问题。”
她疼得嗷了一声,而后怀疑道:“方才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