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疯子。
余非晚看着那条短信许久,久到乐知喊了她好几声她才回过神。
“余非晚?余非晚?”
余非晚转过头,看着旁边的乐知,眼中带着一丝茫然,问道:“什...什么?”
乐知一醒来就看见余非晚围着浴巾站在床下低头看手机,她的表情看起来像是遇到什么困难的事情,阴沉又难看。
她走下床,喊了好几声余非晚,才得到余非晚的回应。
“你站在这里想什么呢?”乐知看着她,担心道,“衣服也不/穿好,你不会还梦魇着吧?”
余非晚摇摇头,从衣柜里拿出睡衣换上:“我没什么事。”
“哦,好。”
乐知见余非晚状态比刚才好了许多,也没再继续追问。
余非晚换好衣服,坐在凳子上,拿过手机回复了一句:[好的。]
对面发来了地点和时间,还是如前世一样,在学校旁边的锦绣大酒楼,沐黎妈妈安排了一个安静的包间,举止优雅的给她送了一张存有一百万的银行卡。
临近毕业,很多学生都已经申请不继续上课,离校出去实习,等待毕业之前最后的答辩,所以整个寝室楼看起来很安静。
余非晚对自己的未来很有规划,她没有像其他学生一样出去实习,也没有考研的想法,她对自己的大学生涯也很留念,所以一直在学校待到了正式毕业那天,只是不经常去上课罢了。
余非晚看向桌上的日历,是周四,下午只有一节外教课,是在阶梯教室上的,因为场地很大,加上学校聘请来的外教老师是来自国外,曾在伦敦大学任职过的老师,名叫埃文。
所以她们金融系3班会和其他几个班级的学生一起上,其中就有沐黎所在的班级。
她和沐黎是不同专业的,沐黎是工商管理的,学这个八成是为了毕业后进入自家企业发光发亮。
而余非晚学习金融,纯粹是为了接触更有钱的人。
此时工商管理专业的课也不多了,学生们也是忙着考研,忙着实习,忙着毕业,大四还在校上课的人也就剩个三分之一左右。
余非晚装好书,看着衣柜里的衣服,准备拿吊带的手转移了方向,拿出一件橙色条纹的雪纺蕾丝衬衫和一条浅蓝色阔腿裤,再搭一个小白鞋。
清新又艳丽,得体又简约。
余非晚穿好衣服,一转身,刚好和睡醒的乐知对上眼。
她想到刚才乐知对她的关心,扬唇一笑:“是我吵醒你了吗?”
乐知被余非晚明媚的笑震了一下,呐呐道:“没。”
余非晚说:“我有事,先走了。”
“哦,”乐知诧异余非晚跟她报备行程,碍於礼貌,她回了一句,“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