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超脸色一变:“余非晚,我是在担心你,你能不能有点良心?”
“我之所以被你女朋友骚扰,你自己心里没点B数嘛?”余非晚无语至极,“你俩还真是一个被窝里睡不出来两种人,都特么喜欢骚扰别人。”
齐超眉头微蹙:“她来找你,我事先并不清楚,你不能把这个气往我身上撒?”
“我不往你身上撒往哪里撒?”余非晚被他的荒唐言论给气笑了,“当初在训练的时候,我就明确拒绝了你的追求,你还没皮没脸的凑过来,让我没办法再参加训练。”
“我都把你的微信和联系方式都拉黑了,还不依不饶的用别人手机来骚扰我,现在你那个女朋友跟个疯子似得到我面前撒泼打诨,你们俩还真是天生绝配,晦气得很。”
齐超脸色发青,沉声道:“余非晚,你特么说话向来难听,我当你是个带刺的玫瑰,我忍你,但我也不是受气包,处处被你压一头。”
“带刺的玫瑰?”余非晚作呕,“你可别恶心我了,我宁可当个带刺的棒槌,锤死你们这些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垃圾。”
“余非晚!”齐超表情难看,他还是第一次被人指着鼻子骂的这么难听,羞耻心和自尊心在此刻被余非晚捻成渣滓,“你特么别给脸不要脸,我喜欢你那是你的荣幸,我都不在意你私生活混乱,男女不忌,你心里就偷着乐吧?”
“也特么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我跟你在一起我都怕得病!”
这种恶毒到令人发指的话,余非晚从小听到大,听到现在,内心无感大於一切,虽然仍有些波动,但不会影响她什么。
所以余非晚并未动气,也不想搭理齐超的发疯,他这种典型被人拒绝,觉得丢面子丢自尊,一时气不过只能破口大骂来维持自己岌岌可危的自尊心。
看起来义正言辞,实则自卑无措。
跟个挑梁小丑似得,不值一提。
砰——
一个清脆的声音吸引了余非晚的注意力,她看着掉在地上的保温杯和捂着头龇牙咧嘴的齐超。
目光锁定在对面还未离开的沐黎。
余非晚的脑中瞬间理清刚才发生的事情。
沐黎拿了包里的保温杯砸了齐超的后脑杓?!
她前脚刚说了沐黎软性子没脾气容易受人欺负,后脚她就敢拿保温杯砸了齐超的后脑杓?
反差来的这么快吗?
齐超只觉得后脑突然一疼,看着掉在地上的保温壶,他恶狠狠地转过身,朝着沐黎怒吼:“你特么有病吧?”
沐黎走上来,指着余非晚,目光冷冽,一字一句,严肃道:“道歉!”
“道你妈啊?!”后脑杓泛着密密麻麻的疼,齐超火冒三丈,“我和她的事情,关你屁事,你特么敢拿东西砸我?你特么脑子有病吧?”
余非晚眉头蹙起:“齐超,闭上你的脏嘴!”
“你们俩特么一伙的吧?”齐超看着余非晚和沐黎,扬起手,“你还敢让人拿东西砸我?余非晚,你真是欠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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