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这样的吗
可她并不是完全不害怕,只是父亲离开后,母亲也离开了大院,她从小跟着风骨坚韧的爷爷长大,养成了不擅长表达感情的性格。
她很少露出剧烈的欢喜或是惧怕,大多时间是客气的,礼貌的,像是一个精美的瓷器,你看着它,以为它岁月静好,但实际上它经历了不为人知的岁月磨砺。
周泽升这么一说,她倒觉得有点道理。
可项江明也是第一次,他为什么没有像周泽升这样慌乱
难不成他不是第一次
咚的一声响,周苒另一边的墙往两边分开,一条长腿从另一间屋子伸了出来。周泽升吓得嗷了一嗓子,手里的火枪咚的就射了出去。
项江明反应迅速,身子往侧面灵活地一闪,火枪射程非常的远,把墙壁砸出了一个凹坑。
“我手里有枪,你你你你你别想杀我”
周苒扶了一下沉重的额头,叹气道“周泽升,把枪放下。”
周泽升大难不死后听话了不少,哆嗦着放下枪,过了一会儿,项江明终于露出了头。
他头发十分凌乱,上头还挂着湿润的树叶,高挺的鼻梁上划了一条小口子,显得一双眼睛尤为狭长。
他薄薄的嘴唇抿起来,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周泽升,确定他情绪稳定了才问道“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周泽升“我刚到。”
周苒“我来了有一会儿了。”
项江明弯起嘴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也是刚到,刚刚我只喝了一点酒,现在肚子很饿,我的面包不够吃,你们可以分给我一些吗”
“”
“”
周泽升第一次来这个世界,哪里敢吃餐桌上的面包,闻言颤抖着把自己的两个面包还有两颗葡萄塞给了周苒。
周苒扣下一半,另一半给了项江明。
项江明拿着一个面包和一个葡萄挑挑眉“你这叫雁过拔毛”
“我也饿了。”
“老头不是说一会儿有晚宴吗,面包给我吧。”
“再说话那个也拿回来。”
“”
项江明手缩了回去。
因为nc的提示,两个人十分默契地谁也没出来,坐在墙根底下一起啃着面包。
周泽升离他们很远,缩在通道里紧紧捏住手里的火枪,仿佛那就是自己的命一样,颇有些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味道。
但他刚刚的对抗实在太累了,不一会儿眼皮就困倦地合在一起,倒在通道里睡着了。
周苒“你什么时候发现咱们分开的。”
项江明吃完面包,手里摆弄着从头上摘下来的树叶“当然是一上来就发现了。”
周苒哦了一声“可科拉说我是第一个到的。”
“小狐狸。”项江明嘴角扯了扯“好吧好吧,一直到悬崖边儿才发现。当时我觉得风有点大,所以问你要不要外套。”
“我说什么”
周苒问完才觉得他们的对话有点好笑,她竟然问项江明自己说了什么。
“你说项社长不自己留着。”
“有什么不对吗”
周苒之前在游戏里和他说过这句话,nc模仿的一模一样,按理说不该有什么破绽才对。
“是啊,刚认识你的时候你可能会这么说,但我觉得如果是现在的你,应该会冷冰冰地说一句好啊。”
项江明学着周苒软绵绵的语调,还轻轻挑了下眉。
“”
项江明笑道“你呢,你怎么发现的”
“我看见了。”周苒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夜猫子的玻璃眼珠。”
项江明身子一顿,抬起眼皮,唇角诡异地牵动了一下,深色的眸子露出阴鸷的神色“呵,原来是这样。”
她一进来,就有保姆帮她拿出拖鞋取下书包,周苒道了句谢,到洗手间洗漱一番,换了身整齐的衣服才去了爷爷的房间。
老人家前阵子患了场重感冒,精神稍微有些不如从前,但腰杆子依旧端的笔直,周苒推开门,看见爷爷的瞬间,后背不自觉地就跟着挺了挺。
“爷爷,我回来了。”
周大祚点了点头,“考的怎么样。”
周苒平静道“很好。”
“嗯,周家的孩子就应该这样。”周大祚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能听得出来他对周苒十分满意“小升呢,他考得怎么样”
周大祚关心孩子们的学业,但并不知道这些考试的分量,华数杯这种比赛是全国性质的比赛,但决赛只有不到三十人,整个华北地区只有两人进了决赛,像周泽升这样的成绩,基本上就是初赛的时候给人当个分母。
有的学校图省事儿,还会把这个比赛的初试卷子作为月考卷,周泽升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参加过这个考试。,,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请加qq群647377658群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