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虎牢关城墙坚厚,关城上曹军严阵以待,已摆出了死守的架势。
刘闯不怕曹朋和他正面对决,但是对于曹军这种摆出严防死守的态势,却极为头痛。如此一来,虎牢之战必然会转变为一场惨烈的攻防战。哪怕刘闯心里已有准备,心里面也有些担忧。
这一战下来,天晓得要死伤几多军卒……
如果可能,刘闯是真不想和曹军这样死磕。
杀过来杀过去,说到底都是大汉子民自相残杀。历史上,五胡乱华何以出现这其中或许会有很多原因,但最为关键的一点,恐怕就是汉民在经历百年征战之后,人口骤降,元气大伤。
可是,要想避免那五胡乱华的情况出现,这一场大战是不可避免。
刘闯带着法正和高顺查探了虎牢关的防御情况,也不禁暗自叫苦……
哪怕他手中有天雷火和绞车弩两种武器,要想攻破虎牢,也要付出极大的代价。刘闯三人在城外探查了一遍之后,便返回汉军大营。只是,他才一走进中军大帐,就见张郃急匆匆走来。
“主公,曹家三公子吵闹着要与你见面。”
刘闯闻听,眉头不由得一蹙。
他犹豫一下之后,轻声道:“既然如此,带他前来。”
法正和高顺立刻躬身告退,因为他二人也知道,这已经属于刘闯的家事,他二人也不适合呆在这里。
不一会儿的功夫,曹彰大步流星走进了中军大帐。
这小子毫无半点俘虏的态度,见到刘闯之后,便厉声道:“姐夫,今日我成你阶下之囚,要杀要剐随你便。可是要我投降你,却是休想!”
刘闯一皱眉,看着曹彰,半晌后苦笑摇头。
“子文,你先坐下。”
“我不坐!”
曹彰梗着脖子,毫无惧色的看着刘闯,大声道:“看在二姐的面子上,我唤你一声姐夫。可现在,我代表的是我父亲,而你却是他的敌人。你休要啰唆,究竟要怎么处置我,给我个痛快。”
刘闯也怒了,“若不是看在你姐姐的情分上,老子昨天晚上就拿起人头祭旗,又怎容你在此呱噪”
他深吸一口气,半晌后苦涩一笑。
“子文,你只管放心,我绝不会坏你性命。
我与你说过,我与丈人之间并非是私怨,出现今日之局面,实乃迫不得已。你父亲退不得,我同样也退不得。一山不容二虎的道理想必你也清楚,我与他之间,总要有人低头才成。
说实话,我并没有想到你会出现在战场之上,而且还接连让我吃了两次亏,甚至险些害我折损了一员大将。我不会坏你性命,但你也休想让我放你走。放虎归山的道理,我不是不懂……所以,我思来想去,决定把你送去燕京。我会派人与丈人书信,把此事告之与他。”
“我才不去燕京。”
“去不去,由不得你来做主。”
刘闯拍案而起,厉声道:“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你又以为你是什么人,可以和我讲条件
若非看在你二姐的面子上,我又岂容你在这里嚣张
你若是聪明,就给我乖乖听话……你二姐如今也有了身子,你给我去燕京好好陪着她散心。若是你还要给我耍小脾气,充英雄,老子就打断你的腿,然后扒光你衣服,绑起来送回燕京。”
刘闯这一怒,也让曹彰顿时没了脾气。
说起来,他挺怕刘闯。
别看刘闯平时对他都是笑嘻嘻的,和颜悦色。但曹彰却听说了,他这个姐夫去年曾在辽东大开杀戒,杀得辽东血流成河。这是个杀起人来丝毫不会心慈手软的人!他也相信,刘闯说得出来,便能做到。想他堂堂曹家三公子,如果真被扒光了衣服送去燕京,简直丢煞人也。
所以,刘闯一发火,曹彰顿时就矮了一头。
他期期艾艾半晌,才挤出一句话来,“二姐怀了身孕,什么时候的事情”
“你见了她自己问……现在,立刻给我滚出去,老老实实收拾东西。
我会让阿丑盯着你们,若敢妄动,可别怪我心狠手辣。阿丑若动起手来,到时候吃亏的是你。”
曹彰闻听,顿时色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