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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偏偏却有一群傻瓜不肯相信,就想要去摸摸,看看老虎是否会咬人。
陈阳记得他在北非时,曾经遇到过一群当地的武装分子,那个时候的情况更加危机。
荷枪实弹的武装分子比起眼前这十几名没见过杀人的年轻人要厉害数十倍,但还是被陈阳摆平了,当然,不仅是陈阳一个人。
陈阳还记得当时和自己一起同行的那群雇佣兵,接触过什么样的人,你也会被改变。
陈阳不记得自己第一次杀人时是什么地方了,但第一次杀人的感觉很不好,很不好,以至于和他同行的医生都担心陈阳会崩溃。
但所幸的是陈阳熬过来,他也适应了那种改变。
没有人愿意杀人,但这个世界就是如此,总是要逼迫着你去做很多你不愿意的事情。
陈阳不记得自己到底杀过多少人,他为了救人,也为了活命。
生活在安逸都市里面的人总是可以举着道德的大棒,高喊着刽子手,用一切所能用到的恶毒语言去攻击那些为了生存而被迫做出一些不愿意做事情的人。
高高在上的人不会理解何为被迫,他们甚至于不能理解那些被迫杀人时的痛苦,但他们只是知道,有人被杀了,而杀人的就是刽子手。
陈阳就是这样一名刽子手,他杀过人,但却是被迫的。
他时刻记得自己是一名医生,救人的同时可能会杀人,这本身对医生来说,就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陈阳的眼睛里面射出骇人的目光,他不容许有人在他的眼皮底下去做着一些伤害无辜人的行为,他不是圣人,不可能去管每件事情,但他却不能视若无睹。
尤其是当他看见许菲菲那鲜血从额头流下时,陈阳的心里那股消失许久的杀气又浮现出来,只有杀过人,才有那股接近死亡的气息。
陈阳赤手空拳,两手握拳,一步步接近那些人,那些年轻人纷纷向后退。
“退什么,都是废物,他就一个人,你们还怕他不成,给我上!”那名光头年轻人手里握着铁棒,催促着那些年轻人上前。
那些年轻人一想也对,自己这边十几个人,那边只有一个人,就算他再怎么能打,又能怎么样,这些人一想到这里,就没有什么好顾虑担忧的了,握着砍刀和铁棒奔着陈阳就冲了过来。
陈阳的眼睛掠过那挥打过来的铁棒和砍刀,就看见他的身形一动,如闪电一般扣住一名年轻人的脖子,陈阳的眼睛里面掠过一抹杀机,他的手只要用力得去扭年轻人的脖子,就可以扭断这名年轻人的脖子,到时候,这年轻人就死在这里。
但这里是国内,不是那动乱的国外。
陈阳只是眼睛里面掠过一抹杀机,却没有用力扭断年轻人的脖子,而是右臂用力地撞在年轻人的脖颈处,将这名年轻人击昏,紧跟着飞起右脚,踹在另一名年轻人的小腹上,将那年轻人踹飞了起来,撞在另外一名年轻人的身上。
扑通!
那两名年轻人都摔倒在地上,引起一阵骚乱,也就在这混乱之际,陈阳身形如同闪电一般穿过了人群,直奔着躲在后面的那光头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