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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车祸,他亲眼看见她鬼魂离开。

那天晚上傅云深哭了许久,躲在衣橱里痛苦压抑着,哪怕是继母每日的毒打都抵不过那日的痛苦。

那个死去的女孩叫芸芸,芸芸众生的芸芸,再然后她出现了。

第一次出现是偷吃了酒心巧克力,芸深帮着挨了那次打,再后来,饿了一天的傅云深偷喝了继母的红酒,那段时间她已经完全成熟了,喜欢花裙子,喜欢高跟鞋,喜欢化妆品,喜欢彩色,喜欢公主。

贪玩的芸深忘记了身为姐姐的责任,按捺不住诱惑的穿了继母的衣服和高跟鞋,事情败露,她被打得很惨。从此后,她学会了收敛。

就算傅云深不小心喝了酒让她出来,她能做的也是找一本故事书,自己拍打着自己,像那个死去的小女孩一样给她醉酒的弟弟讲故事,哄着他入睡,尽管她知道傅云深根本听不见。

芸深心酸,不是为弟弟,是为自己。

好想谈恋爱

好想有性生活啊

“你他妈就说说老娘造什么孽”傅芸深咬咬牙,“对了,刚才是不是有人打我”

想到周植那个柚子,时暮忙不迭摇头。

她摸了摸后脑勺“那就是摔得,不过砸了下让那小兔崽子清醒了。”

时暮小心翼翼问“那那个小兔崽子呢”

傅芸深“他一杯倒,醉晕了,明个儿就醒来了。”

时暮哦了声,突然看到她抬起了胳膊,刺啦刺啦挂腋毛。

心里又是一跳,万般思绪无法言说,有的“男人”想拼了命长腋毛,而有的“女人”死了劲儿刮腋毛。

唉,哀哉。

时暮出门把衣服洗干净,挂好,又整理好床榻。

周植也清洗好了厨具,一脸为难慢悠悠向她走来。

时暮抹了把手上水渍,小心翼翼朝遇事方向瞥了眼,一把拽过周植,踮起脚尖到他耳边“我和你说,今天的事儿你千万不能告诉傅云深。”

周植瞪大眼“为啥”

时暮压低声音“你想想,傅云深要是知道你要亲他,还用柚子砸他脑壳,他能放过你吗”

“不、不能。”

“那就对嘛,你再想想,正常男人看到自己喝醉酒变娘炮什么心情”

周植“不太好”

时暮“那你是他兄弟肯定要帮忙隐瞒啊。”

“”

嗯,是这么个道理。

周植被说服了。

小公主已经洗好了澡从里面出来。

躺在沙发上的周植被他吓出了心理阴影,根本就不敢看他一眼。

进了卧室。

啪嗒声关了门。

她身上裹着浴巾,头发已经完全吹干,香喷喷的玫瑰味儿。

“我刚搬进来没多少衣服,就一套睡衣,你估计穿不进去,就凑合一下吧。” 时暮挠挠头,“床挺大的,我尽量不靠近你。”

这话说的很心虚。

时暮睡觉不太老实,旁边没人还好,要是有人肯定会当保证缠过去,她现在只期盼睡着后自己做的不要太过分了。

傅芸深长那么几岁,没像小孩子一样扭捏,她和着浴袍,直接侧躺了上去。看了她一眼,时暮跟着躺倒在另外一边。

这两天她累坏了,刚挨枕头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时暮睡颜平稳,呼吸均匀。

身旁的傅芸深睁开眼,伸手拍了拍自己脑袋,嘴里小声嘟囔“弟弟啊弟弟,姐姐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叹了口气,傅芸深恋恋不舍的把身体控制权交给了傅云深。

他一杯倒,喝了好几瓶果酒早就醉的一塌糊涂了。

傅云深眉头痛苦皱着,身上燥热,酒醉中的少年胡乱拉扯着衣服,最后直接扯开浴袍丢在了地上。

内里赤条条的,连个底裤都没有。

他翻了个身,长臂自然而然箍住了身侧的时暮。

手腕下滑,摸到了女孩身上两颗冰凉的假蛋

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