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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星期没回来, 家里很多地方都要收拾。

早早地,时暮把床单被罩全换下丢到洗衣机,被子拿出去外面晒, 今天天气很好,碧空如洗, 阳光明朗,如果不是太忙, 时暮真想出去玩儿一圈。

除了被套换洗,柜子里也要收整一下, 毕竟一周没回来,又下过雨,里面估计都潮了。

见她这么忙, 肯定是没有空做早餐了, 傅云深很懂事的去巷子外的早点铺前买回了豆浆油条。

放下早餐,傅云深去卧室找人,屋子里的门敞着, 却没见时暮身影, 他走进去, 窗户开着, 夏风抚动, 吹起轻薄的窗纱, 傅云深一眼扫了屋子全景, 视线一转,看到有东西快从柜子里掉出来了。

下一秒, 那玩意就啪嗒声摔在了地上。

顿了顿,傅云深上前把它捡了起来,圆形,上面有按钮,很小的一个遥控器,就是不知道控制什么的,傅云深左右看看,有些不解。

此时,扔完垃圾的时暮进了门。

“傅云深,你买回来早点了”她来到了卧室门前。

傅云深闻声回头,轻轻嗯了声。

时暮刚要开口,注意力被他手上的遥控器吸引,笑容瞬间僵住。

那个遥控器有些眼熟啊,似曾相识啊

好好像

好像是

那是她命根子啊

命根子怎么握在了傅云深手上,这要是被发现了还了得

情急之下也顾不得多少,时暮三步并做两步,伸手就要将那东西抢过来,结果脚下打滑,身子踉跄,直直向傅云深摔了过去。

他瞳孔一缩,还没来得及躲避,就被时暮狠狠压在了身后的双人床上。

啪嗒。

一不小心,时暮的指尖触到了按钮。

缓缓地,穿在里面的假晋江开始挺立。

傅云深被她按在下面,明显感觉有什么东西顶住了自己的蛋,硬硬的,粗粗的,就像是

眉头皱起,少年视线缓缓下滑。

时暮跟着看去,脸色刷的就变了。

再看遥控器亮起的红灯,脸色由白变青。

傅云深还捏着它,只要再稍稍从旁边移动一下,假晋江就会由挺立模式变成震动模式。

这还得了

时暮表面稳如老狗,内心实则慌得一批。

她一把抢过遥控,关闭按钮,一个鲤鱼打滚从傅云深身上滚了起来,看了眼裆部,很好,回去了,松了口气。可是更大的危机还在下面,她要如何解释自己这个猥琐的行为

时暮的所有表情变化都没有逃过傅云深的眼,包括她肢体的变化,若是平常男生被朋友抵裆,肯定生气的甩手走人,以前的傅云深一定也会这么干的,可是很奇怪,他一点也不生气,自从那日的梦境过后,傅云深发现对时暮的接受度高了很多,不管他做出什么过分的事,都可以完全包容。

少年慢慢从床上支起身,好整以暇看着她。

时暮权当没看见他那探究的视线,刷的下坐起来“我去洗衣服。”

纤细的手腕被少年的大手紧紧拉住。

时暮沉默,战战兢兢扭头,小眼神瞥着他。

傅云深似笑非笑,每当他有这种表情时,时暮就知道他要耍坏了。

“怎、怎么了”时暮试着挣了挣手。

他拉的更紧“那遥控器是干什么的。”

时暮眼珠子转了转“空、空调的。”

傅云深说“你是不是以为我家没空调”

时暮“”

“拿过来我看看。”他摊开掌心。

时暮低头,眨眨眼,“深哥,你智慧线很长,一看就是聪明人,手心有些发白,你要注意补气了,小心中年肾虚。”

他笑意淡了“还有呢”

时暮一本正经继续说“还有你生命线挺长的,都说祸害遗千年,你肯定能活一万岁。”

傅云深“你以为我是王八”

时暮“王八只能活千年,千年王八万年龟没听过啊,你太小看你自己了。”

论嘴炮,傅云深压根不是时小暮的对手。

时暮抬头挺胸“那我走了啊。”

他拉紧时暮,手臂用力,直接把人扯回到了床上。

时暮看着他,桃花眼黑白分明,湿漉漉,水汪汪,像是两汪月亮河。

“时暮,你是不是很有那方面的需求。”

“”

他板着脸“不用装了,我都知道了。”

知知道了

时暮倒吸口气,哆哆嗦嗦“你又知道了”

傅云深没说话,直接拉开抽屉,把放在里面的粉红色小跳蛋拿了出来。

那东西是全新没用的,时暮盯着那玩意有些懵,她在思考,思考这种不可描述的东西为什么会在自己家里,等看到上面标志时,全懂了,这不就是那个销售员小姐姐贴心送的小礼物吗

这他妈还真是一份让人惊喜的小礼物。

时暮心里那个恨啊,后悔,就是后悔,她要知道那盒子里装的是情趣跳蛋,就算是死也不会要的

问题来了,傅云深是怎么注意到的

少年笑的得意,一双眼像是看透她似的,“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时暮咬咬牙,反正在大佬心里他就是一事儿逼小娘炮,gay里gay气爱穿女装,没事儿还性骚扰一下同学的猥琐人设,就算现在认了,也没关系。

她没说话,一把把跳蛋夺了过来,闷声闷气“你管我,我不要面子的呀”

傅云深噗嗤声笑了。

视线下滑,目光又落到了他裆部,眼神闪了闪“你要注意身体”

时暮愣了下,“啥”

傅云深说“现在你还没成年,以后都不要去那种地方。”

那种地方

那种地方是哪种地方

时暮皱着眉寻思了下,说“gay吧”

他别开头,看起来又不开心了。

时暮揉揉长长的发丝,语气无奈“我的好哥哥呦,你想太多了,之前我去那儿就是为了老黄,那会儿我们刚认识,他受了情伤,我害怕人想不开,连着安抚好久,我在里面除了老黄,说话最多的就是酒保了。”

她把人从床上拉起,推搡着走出门外,“我要收拾一下屋子,你先去吃早餐啊,乖。”